他皱着眉只觉莫名，还好实际上都不需要温临毓当即回答，就到了堂中，玄武帝松开他的椅将蜡烛多亮了几，原本有些偏暗的地儿顿时亮了不少。

……

两条雪白的发带分别缠住了他两只手腕上的一圈图案。

那人专注的看着书架后挂着的那幅画，似要将画中人看一个来，良久才说了一句：“会是朕错了吗？”

温临毓弯起睛，乖乖的任由面前的男人打量自己的面容，与此同时他也注意到了玄武帝角眉梢的细纹，以及两鬓些许的霜白，虽然这一些痕迹也只是为这位帝皇增添几分岁月独特的魅力。

香雾缭绕在他面容周围，愈发衬得他的肤之白皙，眉间一小朱砂似艳非艳，风姿仿若人间洛神。

说是上香前要的事情，温临毓却从未见过这么奇怪又大费周章的“上香”。

温临毓陪同玄武帝对弈，他执白，对方执黑，白为守势，黑为攻势，两厢僵持。

折腾完之后，温临毓上前上香。

这一世是：“父皇听说这几年你与几个小孩走的有些近了……”

最后还是白稍逊一筹，以半之差落败于黑。

他却没有再说话，屋内只响起了一两声断断续续的咳嗽，咳嗽声过后

温临毓伸着雪白的手腕，指尖被划破了一小，些许的鲜血到了一个小碟之中，那人用极细的笔沾了一些血在他腕上画了奇怪的图案，左右手上还是对称的。

刚一踏这里，系统就提醒他久久未动的指向任务度增了5%，所以一时之间是将这牌位同他早逝影都没见过的娘亲联系到一起的。

“知今日是何日吗？”

玄武帝将他小心放回椅上，嘴里：“父皇不得不服老咯。”

温临毓作为皇儿自然反驳了两句，逗得玄武帝又哈哈笑了一阵。

那人负手站在御案后，香炉中袅袅而起的是淡淡的龙涎香，大总走来在他后躬：“殿下已经上车了。”

甚至路上父皇的话也相差无几。

堂上只供着一个牌位，然而这却是一个无字牌位，也就是说上面没有牌位的主人是谁。

上一世是：“父皇听说这几年你与你皇弟走的有些近了……”

“长得越来越像她了……”一声叹息般的喃喃。

温临毓似有应，隔着香雾与恍惚的玄武帝对视了一。

之后玄武帝推着他往殿去了，温临毓隐约猜到了一些，上一世也有过这般的场景，最后来到的是一牌位前，这一次也是如此。

屋内笑语，屋外隔着距离是听不见的，只有一片寂静，连一针掉在地上的声音仿佛都一清二楚。

的脸，扑面而来是多年沉淀下来、饶是刻意温和也遮挡不了的威慑，玄武帝大步走过来，还像儿时那般一把捞起了他最喜的皇，膛中发似铁箱震动一般的闷笑：“我儿重了不少，父皇都抱不动了！”

不过直到回殿临走前，还是未有想起些什么。

大总听了一些话中的困惑，矮跪倒，中：“陛下只需要遵从自己的心，老一直便是支持陛下的……”

温临毓前一黑，还好很快几息之后便好转了，他扶着额，总觉得这个场景有些似曾相识，却又在自己脑中找不到相关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