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张纸，帮苗鸢了脸：“怎么想这么多啊小朋友。”

徐汀灵又哄了苗鸢一阵，跟他再三解释了自己并不是“因为嫌他睡得多所以不想给他饭吃”，然后带着他了门。

苗鸢又泣了一阵，他自己抹抹泪，断断续续地问徐汀灵：“你、你是不是、因为，因为我睡得久，所、所以不，不给我饭吃了？”

“当然了！”苗鸢愤愤，“你会把儿单独丢在家里吗？”

“好好好不是不是。”徐汀灵哄他，“你这不是一直没起嘛，我不知你要吃什么，就没。”

真要吃虫啊。

徐汀灵手放下来，看了看他。

苗鸢鼻：“我不是小朋友！”

徐汀灵看到他把放在袋里，问：“你要带着他们门啊？”

他看着苗鸢无比认真的神，拼命忍着不让自己笑声来。

苗鸢直直站在原地，徐汀灵一抬看到他泪汪汪的样，他吃了一惊，连忙跑了苗鸢面前，问他：“怎么了？”

“嗯。”苗鸢回忆了一下，“那时候翯哥哥应该也就一两岁吧，后来白叔过了那一阵就没吃过了。”

徐汀灵更着急了，他把苗鸢半抱到沙发上坐下来，“怎么了苗苗？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白叔？”

这时候油条上来了，徐汀灵掰了一条递给苗鸢，苗鸢小声说了声谢谢，嘴里嚼。

两人走店里，徐汀灵问他：“知这是什么吗？”

苗鸢：“知，豆浆油条。”

徐汀灵很意外：“你们还吃过这个啊？”

“这事儿白翯好像不知啊。”因为那家伙本没有见过，第一次吃豆浆油条还是自己带着去的。

“当然不会。”徐汀灵说。

苗鸢被他这么一问，情绪立上来了，泪不停往下掉，噎声止都止不住。

苗鸢将就穿着昨天那件灰卫衣，卫衣袋里照旧放了那三颗。

徐汀灵：“那呢？也吃吗？”

徐汀灵：“……”

“苗苗，你吃吗？”

“尝过，”苗鸢说，“白叔以前很喜吃，我有尝过几次。”

他泪一下就来了。

“唔，就是翯哥哥的爸爸。”

徐汀灵好奇：“你吃的时候不会有残杀同类的觉吗？”

苗鸢洗漱完来之后，他看到了餐桌上的空盘，和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的徐汀灵。

这满满的时空错。

徐

徐汀灵：“……”

“吃，为什么不吃？”苗鸢糊不清地回答。

苗鸢脱而：“我什么都吃！”

苗鸢把油条咽下去，喝了豆浆，了嘴角，严肃地给徐汀灵科普：“什么同类，严格来说，我不是，而是妖，那些没有开灵智的，也就还是家禽。既然是家禽，那自然就能吃了。”

不是吧。

徐汀灵带着苗鸢在楼下徘徊了几圈，最后决定带着苗鸢去吃豆浆油条。

他吞咽的速度很快，应该也是饿坏了。

苗鸢。

这个问题他想问很久了，以前没地方给白翯找天鹅，这个疑问一直没有机会解答。

所以我现在要带他去吃早饭了。

徐汀灵看了他一会儿，没看有什么不适应的，自己才放心地也拿了一条慢慢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