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这样吧。”他笑，“你跪在我面前，好好跟我个歉，说的我舒服了，我就把隆华的款批给你，如何。”

冯明笑看着他，等着李文逊给他下跪。

冯明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手指颤抖地指着李文逊的鼻，“你竟敢。。竟敢这么对我。。”

冯明看着他灰土脸，溃败不堪的模样，心中得意。

“我像是开玩笑的人吗，谁说我拿公司的钱就一定要经过财务。”冯明说，

“好吧，”冯明撇撇嘴，想了想，挠了挠耳朵，“其实公司很大一笔活，本不在财务那里，财务主要的是死钱，其他的都在我这儿。”

李文逊站在他面前，手指收拳将掌心掐了血，微低着，连睫都在颤抖。

他慢慢地向冯明走去，每一步都格外沉重。

冯明反应过来时，李文逊脸沉得可怕，咬牙切齿地瞪着他。

“是我愚见了，还是冯总明，”李文逊淡笑，“冯总这样，也是为了公司挖项目的时候，能够少些制度规章方面的牵绊，省事又有效，说到底，还是为了我们这些底下事的着想。”

他一拳发狠地朝李文逊砸了过去，却被他稳稳接住，扣住手腕一个反拧，同时一脚踢在他右膝。

“今晚。。”李文逊低声，“现在已经下班了，冯总何必跟我开这玩笑。”

“哦？”，李文逊淡，“冯总这话说的如此轻巧，我有不放心。”

幸好椅度较低，加上靠背很长，冯明躺倒在地上的时候，没怎么受伤，只是双脚还保持挂在椅面，垂直天板的姿势，别提多稽。

“没准儿我一兴，隆华的款我今晚就可以批给你。”

李文逊脸一变，整个人僵在那里。

“这笔款我不找你要了。”

结果下一秒，他下椅重心一歪，整个人直直地向后摔了过去。

冯明好整以暇，双手握，“隆华这期款数目不小，你想在我这里争取到这个项目，最起码得让我看到你的诚意。”

“男儿膝下有黄金，”他笑容险，“你跪的不是我，是黄金。向金钱低，有什么值得犹豫的呢。”

冯明哀叫一声，被迫半跪在地上。

以牙还牙，这是愚蠢之人的手段，我们文明儿。”

李文逊就这样，直接连人带椅，一脚将冯明踹翻在地。

李文逊神晦暗难明，嗓如鲠卡住。

李文逊又靠近他一，低得更很。

“你知就好。”冯明摊摊手，“所以，你现在对我表达一下谢，也是应该的。没有我，你哪儿有这么好的机会。”

“你可不要告诉我，你是那视财如粪土的有志青年，我不相信你的志向，我只想见为实，看看你到底能为了隆华的案付多少。”

“现在跪下来，好好和我个歉，”冯明教他，“态度要诚恳，举止要谦卑，看过古装剧吧，知那些下等的阉人都是怎么哄主开心的，你多学着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