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你就是想离开我。和我在一起的每一天你都想离开，到了今天也是。甚至把责任推到我上。”

李文耀见他一副默认却不辩解的态度，恨不得将他的脑袋拧下来，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为什么自己全心全意两年多的付，却敌不过董承寥寥数语，生生频面的暧昧。他真的想不通，越想不通，他就越觉得李文逊欠收拾。

“你要是真这么恨我，”他轻声，“我会走的。我没有那么难缠，被你李文耀骂成这样还厚颜无耻地扒着你。既然我在你心里不堪到这地步，我说什么你都听不去，我找各机会向你解释你也不接受；你到底想怎么样？”

于是，他就装作漫不经心地偏过，实际上却用余光偷偷在李文耀边搜索，寻找任何可以帮他逃跑的工。

李文耀从到尾都不知董承的外婆是他和元亓害死的，加上那件事已经过去那么多年，如今提起来，怕也是人走茶凉无人问津，淡如凉白开，在李文耀的心里激不起一波澜，可能还会被李文耀反问：为什么董承把这些事告诉你？你们的关系已然亲密到这程度，连这些陈芝麻烂谷的事都可以像账一样翻来吗？

李文逊闻言，一僵。

现在这个时候，他说的再多，李文耀耳朵里只有他和董承的不正常关系。他不想越描越黑，更不想李文耀真的记起往事，到那时，心里不是风平浪静，还是波涛汹涌，总归是没有好结果。

“你终于说真心话了。”李文耀俯下摸了摸他的嘴，看到他里决绝的失望，心火肆起，

他想了想，觉得还是先把自己救去要。得找个机会，让李文耀放松警惕。

“李文逊，你可真会借献佛。”

李文逊有难开。

这么说话是吗。”

“除了你喜他，”李文耀说，“还有什么理由可以解释这一切。”

李文耀捕捉到他的变化，脸一变，“你就这么喜他，喜到拿我向你示好的东西去送给他。”

李文逊都被他气得无力了。李文耀哪儿来这么多歪门邪，还全用在他上。

房间里没有，李文耀上可能有呢。

“我告诉你，这辈都别想。我不会让一个曾经伤害过我的人，痛快以后潇洒地一走了之。尤其是你，李文逊，你想让我放过你？下辈都不可能。”

李文耀杀一个人如此轻而易举，他怎么会懂得别人的命对于他的亲人而言，有多么重要。

“我再问你。”李文耀冷声，“你为什么把那块怀表送给董承。”

李文逊目光复杂，“我没有。”

李文耀见他不说话，也不吭声了。李文逊跟他最大的不同就在于，自己遇到事就想大声嚷嚷，事情闹得越大越好；

李文逊能受到他极力压抑的愤怒裹挟着急促的呼，向他扑来。但他不想再继续动用嘴一些无谓的争吵。主要是怕李文耀真的神经了，把他关在这里一辈，那他怎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