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什么想问我的？”

兜里有条塑料袋，我把剩下的半截小狗袋里，扎上蝴蝶结，埋了。

你被他的经历引，他停下来等你详细记录，你却直勾勾地看着他，等他继续。

采访行到这里，你似乎明白了什么。

“那你熬夜吗？”

他看起来心情不错，“我可以告诉你。不过我要用一个问题和你换。”

我和我妈哭诉这件事，我妈抱着妹妹在一边很安静地听着，她拍了拍我的肩膀，让我去把手洗了。

看到了母狗在吃那只小狗。

他摸了摸鼻，“难怪。”

你想了想，如实回答，“不好总结。”

“你平时失眠吗？”

你想问他，又忍住。

不过不要，余光里录音笔还在勤劳运作着。

八岁前，我没喝过，八岁后一直到现在，我只喝过一次

“到你了。”

“三只小狗的故事完了。”

“你想怎么总结我的童年？”

低看，笔记还是一团，只有几个关键词。

“童年经历对我之后生活的影响，对不对？”

其实这个问题不该由我回答，应该由心理学家或犯罪心理学相关学者来解读才对。

动都是这个样，她说。

我妈说，动的鼻很灵，是不是自己的孩，闻一闻就知了。这不能怪母狗，那是它的本。

“童年悲惨”、“救了三只小狗”、“父母冷漠”、“目睹小狗死亡”、“幻嗅”……

你艰难地，“……对。”

“你工作情不啊。笔记不是那么的，关键词不对。”

我小时候很少哭，被打骂也没哭过，唯独那天我哭得很伤心，三只小狗在我的参与下丧生，早上的天灰蒙蒙的，我仿佛和它们一起被这个世界抛弃了。这半只小狗连次日的太也没看到，就被一只母狗以最残忍的方式夺去了生命。

你不用尴尬，我尽量自我分析，让你好回去差……原因？你还算有社会责任，虽然比陈旭差，但我对你印象不错。

第9章采访（五）

你吓到了？（笑）不好意思。但事实就是这样，没有任何虚构。

“我告诉你怎么记关键词。养、父母放养，这两个是大前提。之后你可以写，童年影、目睹死亡、震撼中产生幻嗅、误歧途、少年犯罪。你明白了吗？”

你想了想，他帮你抢答了。

他比了个OK的手势。

“不失眠。”

第10章周仓自述（五）

他耷拉着，打了个哈欠。

尽认可，但你没，自尊心不允许你这么。

还剩半截，那只小狗。

你谨慎地看着他，“你问吧。”

你犹豫了，狱警也在伺机而动，他补充，“就是个无关要的问题，和你的隐私没联系。如果你觉得不合适，可以不回答。”

我？我当时很生气，拿了一块石，差不多拳那么大，扔中母狗，它惨叫一声跑开了。

我问她，同样是小狗，为什么母狗会吃别人的小狗？

他笑了——这个笑和之前的有很大差别，之前的大多于看透一切的嘲，而这个看起来和善很多。

你皱起眉，想起每天晚上没完没了地刷微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