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后面的小九和袁义已经看傻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打追去。

穆炎凉，“诸掌柜费心了。”

袁义指指远，“教主看那边的沙枣林，这个季节正是沙枣的果期，我们就是把骆驼赶到了那里，虽然沙丘形状变了，但那片沙枣林我不会认错。”

何牧之挣扎着下了地，“这里沙，我自己慢些走就行。”

穆炎凉看了看四周，“昨天风大，沙丘都变了位置，你怎么能确定是在那里？”

掌柜迎上来接过穆炎凉手里的缰绳，“穆教主又要沙漠啊，清波在我这里尽可放心。”

诸掌柜牵着缰绳也是有些尴尬，他不知这位小公的份，不过从他跟穆炎凉说话的吻来看，两人应该是很亲密的关系，只是穆教主脸看起来并不太好。他着撒开缰绳，“我去后厨拿些豆饼来。”

何牧之抬起一条跨过，变成侧坐在背上姿势，又抬起另一条跨过背，变成和穆炎凉面对面的姿势，然后两一抬搭在穆教主上，往前蹭了蹭，抱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膛里蹭了几下，满意的开，“这样最和了。”

怀里猝不及防扑了一个乎乎的东西，这样的双人共骑方式简直是闻所未闻，不过穆教主向来不在乎无关人的看法，一手牵缰，一手揽了怀里人的腰继续向前疾驰。

“这么脆？”他蹲下仔细查看，那骨不像是普通骨骼的灰白，而是带了些若有若无的乌青，这乌青很淡，不是浮在表面上，是渗透骨里的。

何牧之接过来摊在地上，小心的将几完整的骨包了去，打好结给小九，又掏个瓷瓶来装了些沙去，小九全程喜滋滋看着他，也不知在

穆炎凉一气，“那你说怎么办？”

几匹骆驼晃悠着了沙枣林，袁义明显有些心有余悸，跟在小九后寸步不离。

穆炎凉意味不明的一笑，“你到底是来报恩的还是来抱怨的？”

路的风已变的发红，两颊上因为肤太薄，能看到下细小的红血丝。穆炎凉伸手摸摸，手一片冰凉，替他拉了拉风兜，还是遮不住。

等诸掌柜走了，何牧之的胳膊还固执的伸在半空，穆炎凉把他抱下来，何牧之低呼一声委屈的眨，“你什么掐我？”

驿站很快就到了，何牧之睛，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抱。”

小九来，背上背了好几个，“教主，都准备好了。”

“自然是报恩，不然我不在房里睡觉，跟着你跑上跑下什么？”

“你坐我后面，我能给你挡挡风。”

“包袱带了么？”

沙枣林并不大，袁义带的商队就是在这里连人带骆驼一起变成白骨的。穆炎凉光剑，剑鞘在沙地里拨了拨，几白骨从沙层里了来。何牧之蹦过来拿过剑鞘敲了敲，那几白骨竟都成了碎片。

还有底气，穆炎凉想着，顺手又在他的上掐了一把，这回使了些力气，何牧之里冒了泪光，一咬在穆教主肩膀上。

何牧之不满自己被忽略，他又了几个音量，“抱。”

“带了带了，”小九拿个青包袱喜滋滋的递给何牧之，“知小夫人要用，早就准备下了。”

“不坐后面，那样后背又冷了。”

换了骆驼又在沙漠中行了许久，才走到商队宿营的地方。袁义指着不远一沙地，“教主，就是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