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有馒，粥也是熬好的，一就成。”玉婶，“云门主，那你们也早些歇着。”

“是，是，多谢云门主。”金焕有些惭愧，“此番若能平安脱险，我一定刻苦练功。”

“嘶……”

“悬崖绝，自是不好走的，否则我们先前也不至于没发现。”云倚风，“不过金兄不必担心，大家既一起上山，自然也要一起下山，还有柳姑娘与玉婶，都得平平安安才是。”

地蜈蚣继续嬉笑脸地问：“暮公，哪个木啊？”

金焕上回练功时他也看到了，哪里是猛虎落地，那一招叫燕，讲究的是轻巧飘逸，最好能像上飞燕不留涟漪，什么叫震得连地都要炸裂？

有伤？季燕然把他的袖拉，果然就见在那纤白手臂上，赫然五个手指印，甚至几还被抠破了——是方才金焕在惊慌失措之下，活活掐来的。

观月阁里一片寂静，只有卧房亮着一盏油灯，被细风得微微摇晃，不断在窗上倒映扭曲变形的影。

云倚风顿时反应过来，浮动在院中的那一丝不对究竟是什么——是血，是血腥味，是被寒风扩散又稀释后的血腥味。

“云门主？”金焕警觉，“你怎么了？”

就有劳暮公了。”

云倚风看得好笑，反手想给他一拳，却被一把握住手臂，酸痛阵阵。

一个大男人，至不至于啊……

“爹。”

云倚风停下脚步，突然就觉得有些奇怪，可又说不上到底哪里不对，似乎是过分安静了些，又或者是……他微微皱起眉，看了一季燕然，却见对方也正在看着自己，用嘴型说了一个字。

云倚风：“……”

云倚风看着他，你嘛？

“血。”

季燕然轻轻放下衣袖，又象征地了，转对金焕：“其实金兄能有现在的武学修为，已经很令人艳羡了，前几日那一招猛虎落地，堪称雷霆万钧，简直震得连地都要炸裂。”

柳纤纤学他的语调：“暮成雪啊。”

暮成雪实在闹心，转往外走，地蜈蚣看了云倚风一，不甘不愿踩着小米碎步跟上。柳纤纤对玉婶说：“我们也回去吧，吵闹这一夜，明早大家都要睡觉，别辛苦早饭了。”

“现在应当已经结束了。”金焕摸索着站起来，“我迟迟不回去，爹反而担心，八成会到找人，所以还是劳烦门主，将我送回观月阁吧。”

地蜈蚣：“……”

季燕然打量了一下他的形，冲云倚风摇，意思是这人肩塌腰，胳膊短短，还是别刻苦了，反正再刻也刻不结果，不如把舒服椅躺着，喝茶晒太。

“没事。”云倚风答，“不小心碰到了先前的扭伤。”

地蜈蚣“噗通”跪在地上，磕大哭：“爷，我知错了，我今晚保证不说话！”

果然，金焕闻言越发笑得像哭，言又止，再上那茫然无措的神，简直……说不的可怜！

云倚风，目送两人离开后，又问金焕：“金掌门若还在调息，不如金兄今晚住在飘飘阁？反正天也快亮了。”

经过这番折腾，外已经亮了许多。金焕在回廊上慢慢走着，忍不住又问：“我今晚都没看清那些藤蔓在哪，不知……好走吗？”

第15章新的命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