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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1(2/2)

“是啊,怎么想得到呢?”谢东来答咙竟有些涩。

营帐外同其他营帐别无二致,但里面却是别有天。营帐里虽然仍是简练的风格,但有门便能看见一张雕梳妆台,一张素面屏风作为遮挡,背后是洗浴桶和一张特地从育成木匠定来的木床。

齐安宁见他如此,也有些慌了:“我不是??我只是??”话还没说完,也许是急了,也许是连日来的压抑让他再也承受不住,一滴豆大的泪珠就落下来,打在仍被谢东来握住的手臂上,接着,他的泪就像断了线的珠一样一刻不停地默默向下淌,自从明白了他的世,他已经好久没有再这样肆无忌惮地哭过了。

“不过是对父皇立誓的时候用发钗划地罢了,不划得狠一,又怎么吓得住他?”齐安宁也不收回手去,只淡漠地无谓地说。

“东来??”齐安宁看着他那心疼的模样,也不由动容,酝酿再三,声音也发着颤:“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真的愿意,和我一起冒这个险吗?如果??”

原本谢东来作一副伤心的表情,只是想转移话题,没想到竟让齐安宁如此难过,他一下慌了,掏手帕就手忙脚地为他泪。但齐安宁的泪好像永远也一样,甚至越哭越伤心,一把拂开谢东来的手,扑倒他的怀里开始失声痛哭起来,好像要将这么多年来的委屈,都在此刻宣净一般。

齐安宁一声不吭地挪到梳妆台前,开始将上的装饰一件件拆下来。谢东来走到他的后,看着他的动作,也不言不语。两人就这样沉默着,空气也好像凝结了一般,有压抑,又有安宁。

安宁扶了起来。

晴和初雨已经松手退下,跟后的严跟在后边。

齐安宁抬手,想要将最上的金冠取下来,宽大的袖摆坠下,他纤细的手臂,右手上竟有一目惊心的红痕,像是拿尖刀划过一般。谢东来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握在手心仔细端详着,这的确是用刀划来的痕迹,伤长,多半已经长好,有些地方还有粉刚长的新,但看得刚划时的狠戾。

还不等他说完,谢东来就打断他,不让他继续说下去:“别说了,不用再问了,难事到如今,你还不明白我的心吗?”说着,谢东来的表情竟有些伤心。

一路送齐安宁到早已准备好的营帐,其他人识趣地没有去,而是在门便告别离开。严等人将齐安宁的随行李放置好,也退了去,在门候着,而谢东来则默默跟着去,转将门帘拉

谢东来回抱着齐安宁,不再说话,只轻轻地有节奏地拍着齐安宁的后背,像幼时母亲哄着不安分的孩睡一样,轻柔而充满意。齐安宁也渐渐止住了哭声,只在谢东来怀中小声噎着。

“没有想到,我们再次见面竟然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终究还是齐安宁打破了这让人窒息的沉寂。

虽然心中仍有

“这是怎么的?”谢东来急切地问。

“你真是??”谢东来竟不知该如何形容他好了,只心疼地抚摸着他手臂上的伤,心中对他的痛楚竟是如此受。

一接到他的手臂,就觉到他轻轻一颤,随后放松下来。但两人不敢对视,怕一看到对方的睛,情绪就无法抑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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