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君礼贤下士，有何不可，”季霆将手枕在脑后，长眉一抻，一个笑在眉目间浮来，笑着来拿上那个的通红面当景致赏，“不过这等礼遇，就礼遇你一个。”

季霆上人霎地便停了动作，话里还捎带上几分委屈：“臣一回侍候您，陛下可以、可以给些意见……”

沈明丹不知季霆其实还有一事未告与他听，那匣油膏里掺了蟾酥，有微微的药功力，只消动作大些便别有一番趣味。

季霆叫人所惑，不禁多望了几，可直到人缓缓，他这才觉沈明丹的｀与其极不相称——这等份量，未免太叫人受不住了。他后门中虽是叫人涂脂抹膏地探了好一会，可霎地杵来大件的什，一杵便杵个满满当当，实在极为不惯。然而他也不吭声，嘴边仍挂笑，一下下地沿着沈明丹背脊抚起来。

他倒真不理会这小伤，只边说边动作，待再多探个半刻钟，便将手替下，扶着下得发的什蹭过来。却见沈明丹此时模样，两边梨涡红透，若噙过朱砂，襟松垮，乌发披散，原来绰号玉面阎罗的沈将军被谪到风月里后还有这等姿情。

沈明丹的手已探了他里，顿时面红得更加厉害，埋：“方才在路上叫梅枝划了一下，不碍事的。”

沈明丹听了他的情话，险些便要一泻如注。多亏忍住了，缓了好一阵，才地去搂住季霆，手上金铃啷啷鸣动。

他只面极红地嗯了一声，将腰往前送了几分，一下下地摆起腰来，力比先前大上不少，每回都是杵到、再连，一连捣了几十下，二人`合便传来一片腻的声，合着脂膏了来。如此又了几回，季霆似是得了趣味，谷中意升腾，｀渐地`起来，直直抵着小腹。

柄早已竖得笔直，只盼着赶与季霆两个人变作一个人。

他的｀甚貌伟，颇有些居于人上的好资本，可此情此境里，竟派不上半分用场。

沈明丹边言语，边低拾起跌落一旁的小盒，挑开了，抠小半块膏来，面红红地往季霆后门涂去。

“给意见么？那便快些如何？不必拘谨。”

沈明丹虽慢慢送，可到底是心间夙愿一朝得偿，才送个二三回便觉周利，尾骨若沉浸酒、几酥，似要化在这滩极乐中，形骸都要了。然而他快活了好一阵，一瞥过，却瞧见季霆那话儿还是的。

只见沈明丹红袖间的一截小臂上是小划，划得不，可已现二三分鲜红血意。

沈明丹觑着来偷瞧了那有份量的玩意半刻，抿：“陛下，您为何愿意这般、这般让臣？”

他言罢，又如耗尽了平生胆量一般，再多喁喁一句：“季郎……”

季霆面上倒仍四平八稳，只问了他一句：“邈光，你臂上怎么了？”

他上那个大约一回来行这事，下是又羞又怯，姿势极蓄，双膝合拢着，动作也浅，温温吞吞地在他后里｀开来。

“陛下，臣实在是……臣的一切都报答给您。”

他一直都想这么唤季霆一声了，“陛下”里有连篇累牍的尊卑、纲常、理、君君臣臣，从前他总借它们来包藏他的痴心妄想，如今那份痴心妄想得偿，他又嫌它们太泾渭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