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文轩目光放空，思想神游起来。

他呼两，闭上睛，慢慢把手探去。

“yesterdayihadanioon……”手机铃声响得很突兀，席文轩被吓了好大一，魂都快被吓散了。

没效果。

“大学定好了吗？”

脑海中浮现的是季无常的脸，还有，与他缠的觉。

席文轩仔细检查，还真的是抄错了。

季无常老早就写好了，乐得清闲，双叠坐在床上，抵着墙看他。

下面涨的难受。

手一抖，什么都还没动，差萎了。

季无常把刚才那页翻过来，修长的手指现在席文轩的视线里，那漂亮手指的主人指着刚才他那没来的题，缓缓开：“你好像漏了一题。”

席文轩把台灯打开，坐在椅上写作业。

“一个人在家要好好照顾自己啊。”

目光是凝聚了，可季无常懒懒散散着站在旁边，他就没法发凝神题，更何况这题他不来。

“不用，你把这个拿去洗吧。”季无常把东西递给他，席文轩快地接受，去池边洗菜。

上上大学了，也不知季无常想上哪个学校。

…………

席文轩把笔在指节上了一圈，“有，算不正确答案。”

季无常买了东西回来，到厨房里收拾，席文轩听到声音跑来，扒着门看里面，“我来帮你切。”

“最近怎么样，学习还忙得过来吗？”是席文轩的爸爸。

“没呢，到时候再说吧。”

文轩哀嚎两声，脑袋撞桌面，“下去吧下去吧，求你了。”他在对小席文轩说话。

他上床，接起那个电话：“喂？”

“放假多去走走知吗？”

——觉自己也能帮上忙了。

席文轩咽了咽，目光再次凝到刚才的题上。

几句长长短短的话聊下来，席文轩火也熄了大半，未来的事情，他什么都还没来得及想。

——没发现吧？

季无常俯下：“AB与ED之间一条辅助线，你试试看。”他指虚画了一条线连接两个位置。

席文轩往前坐了坐，“一时失误，题还是蛮简单的。”

“我知了。”

“嗯。”

“这么简单的错也能犯，想不想上大学了？”

“早睡，早起，吃得健康一。”

聊天结束，他把手机放到旁边，枕回枕上。

吃完晚饭，再去洗澡睡觉，两个人这几天一直都是住在一块儿的，客房一直没收拾，索住在席文轩房里了。

于是他用余光瞟了瞟季无常，手指碰了碰嘴，咳了一声，掩饰的把这一页翻过去。

席文轩有些挫败，“是、是吗，我没看、没看到。”

——如果他能教我就好了。

季无常下床，看了他的草稿，“你代的时候把数字抄错了。”

而放下大话之后，下一题他就没了思路。

——我不仅看到了，还看的一清二楚，不仅一清二楚，还不会，不仅不会，还往下偷偷翻一页。翻一页就算了，还被季无常发现了。

“还好吧。”席文轩跪坐在床上，手里握着手机，回答他的话。

“题难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