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

“我想确认我是不是在梦而已，就是在梦，我也要多听两遍。”官栖枫嘴角笑意藏不住，一排白牙。

“不对。”官栖枫眨了眨睛，“我知是真的。”

官·假装渣受·栖枫，严肃认真地说完，在心里偷笑。

“没什么。”季无常语气淡淡的。

古代人合法一夫多妻，官栖枫合情合理，又没碍着别人什么事情，谁家小孩到了年纪没有一两个？

季无常笑声，左手弹了下他脑门：“别想那么多，你得好好学习……”

他抱着的手一，官栖枫心扑通扑通，又重复问一遍：“你真的有很认真说吗？不是在骗我的吧？但如果你说的是假的，我已经当真了。”

他掀开衣服，看自己手上自己咬的疤，低低地笑来：“我那时候好疼的，现在看来还是

就听见耳边季无常的声音：“你都有了通房丫鬟，还要别人什么。”

季无常手来从他肩后绕过去，他脸颊，笑问：“你以为我听不来吗？”

官栖枫又立刻解释：“我爹娘就是在一起很多年了，但我爹从来没有纳过妾，我爹老早就教我，不能浪费别人的一番心意，这一辈，哪有那么多时间去喜别人，我喜你还怕时间不够，还怕你不愿意要我，又怎么会纳妾。”

“你愿意百年后我官家祖坟吗？”官栖枫摸上脸上那只手，把他手从脖上拿下来，重新抱到怀里，不肯松开，语气一本正经。

“知是真的你为什么再问一遍？”季无常把他靠的方向调整了一下，让他歪着舒服一。

“之前在王府，你说让我用心功课，我以为你是在变相拒绝我。”官栖枫睛的，整个人都是像陷在一兴奋情绪里的样。

官栖枫嘻嘻笑，捧着脸晃：“你还是喜我的，对不对？”

“随便啦，我家后院有的是屋，不怕住不下。”官栖枫越说越嚣张，嘴一溜就说来了。

他说：“我的通房丫鬟真的只是大丫鬟而已，照顾我衣起居的，我娘把她放我屋里来，可我从来没有动过她，你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

“什么？”官栖枫顿住，“你说通房丫鬟吗？”

“嗯——？”季无常微挑眉。

“这个又没什么问题，等你愿意我家门，我族谱，我会对你更好的。就算以后娶了更多人门，你还是我最喜的。”

官栖枫这时候才觉到边这人的情绪，蓦然明白了，他这是在在意这一吗？官栖枫把脑袋埋得好好的，嘴角弯起一丝笑意，想了一个主意，而后缓缓开：“嗯，没错，通房丫鬟怎么了吗？”

“你还想娶多少人？”季无常问他。

听到这话，官栖枫脑袋耷拉下来，什么都是好好学习好好学习……之前也是说好好学习……

这是哪门说法？

之前在三王爷府上官栖枫还想了好多，一个人难受，没想到了王府，在回家的路上，就能得到一个对他来说最好的消息。这个消息好到能让他兴很久很久，他忍不住揪自己的袖，手指和布料挲的让他觉得真实。

“要是你愿意的话，我或许百年之后愿意你家祖坟。”话刚说完，季无常就忍不住笑了来，这说法怎么听怎么奇怪啊，也不知官栖枫是怎么想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