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衣服的那，官栖枫可以抱他，可以躺在他怀里，他自己一个人光想就能乐半天。

官栖枫“啊呜”一把药下来吃掉，连忙往嘴里又了颗饯：“又苦又甜。”他正吃着，抬却偶然瞥到了一样东西，他动作一顿，季无常脖颈一侧有一个咬痕。

“洗漱完可以吃吗？”

“先起床洗漱。”

官栖枫的格季无常早就清楚，被一颗饯叫醒的恐怕也只有他了。

官栖枫得了许可，就乐颠颠起床洗漱去了。从床上坐起弯腰穿鞋的时候，还急急地嘱咐季无常：“你在这里睡着，等我回来，我很快的。”于是他洗脸漱的动作无比迅速，脸上珠还没净就脱了鞋钻被窝，往他靠。

季无常手摸向脖，内颈有一确实有一痛，摸上去才有痛，不注意也觉不来。他自己也不知是什么，只回答着：“可能是

官栖枫睛睁开就不怎么困了，可他看见季无常，就想和他一块睡觉。

“你昨天晚上是去找王爷了吗？”

——昨天还没有，今天怎么就有了。

痕迹不重，三王爷昨晚为他上了药才走，现只有一些印，但还是能清晰地看清是一个咬痕，可见那人下手多重。

官栖枫往嘴里了颗饯，脑袋钻被窝，侧躺着和季无常说话。见他安顿好，季无常从床边的拿装药的瓷瓶，倒下来一颗喂给他：“张嘴。”

季无常：“王爷昨晚的确叫我过去了。”

待看清他是谁后，官栖枫迫不及待掀开被，一把抱住季无常，拉着他把他一块拽倒在床上：“你昨天晚上不在，我醒了没见着你人，你现在再陪我睡会儿。”

甜味慢慢在尖化开，弥漫到整个腔。官栖枫咽了两下，被甜的一激灵，迷迷糊糊睁开，觉到甜味就自顾自咀嚼起来。床边站着一个人影，官栖枫睛看面前的人是谁。

仰了一会，脖就酸了，他把低下去，发丝散在季无常的衣服上，柔柔撒了一片。

房的时候往官栖枫嘴里了一颗。

季无常没有隐瞒，官栖枫低声回应了一句，两手指拿着的饯也吃不下去了，嘴里涩涩的，药的苦味散开，上甜味，有些不不类，难以下咽。

他嚼了两下，把嘴里的东西咽去，靠他更近一，叹了气：“唉。”他仰着问季无常：“你脖上的东西……是怎么回事？”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季无常的下，看不见表情，他想看清，可是看不清。

官栖枫不着痕迹把季无常的衣领往上拉，好让自己看不见那个咬痕，而心情也可见的低落了下来。这痕迹也太清楚不过了，官栖枫知这是什么，没办法自欺欺人，他把咬痕遮住，不见心不烦。

“可以。”

“醒尘，你回来啦！”

官栖枫咬饯的速度慢慢变缓，他仔细瞧着，怕自己错，诬陷了好人。其实他内心，是不愿意相信这是那事留下的痕迹的。

自己明明是叫人起床的，现在反倒和他一起睡了，不知为什么，季无常总觉得官栖枫比以往要更加粘人了。

官栖枫又抱着他的手臂，摸到了袖里被帕包的好好的饯，他问了季无常一句：“我可以再吃一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