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睡前，祁知然抱来了他的枕，目光在季无常的睡衣上扫啊扫：“我能来和你一起睡吗？”

“谢谢你。”祁知然睛弯起来，目光中星火灿烂。他抱着枕，一下缩了季无常刚好的被窝。

祁知然笑嘻嘻的：“你睡吧，我不动。”

“好，我要回去洗澡睡觉了，晚安。”

“那你喜我吗？”祁知然嘴因为刚才的亲/吻变得鲜红，神却锐利，好像下一秒就要将他拆吃腹。

祁知然脑袋耷拉下来：“好吧。”

但愿如此。

“真的不行吗？”

脑袋还在他蹭来蹭去。

两个字又戳中了他的神经：“我和你一起洗。”

他的反应取悦了祁知然，一吻结束还抱着季无常不肯放手。

祁知然一把拉住他：“你现在是在躲我？”

“你过来吻我，我才相信。”

祁知然只觉得面前朦朦胧胧一片，看不清季无常的脸，但角却控制不住地往上弯，睛一眯，泪就而落。

季无常的吻很细致，不似祁知然那般侵略。温柔的，像他的心。掠过牙齿，祁知然主动和他/缠，激烈而又情。

“你真的想要我的回答吗？”

祁知然，季无常停了几秒，看着墙上的钟表，淡淡说了句：“喜。”

“不用，我还没沦落到四不勤。”

祁知然有不敢置信，他怕季无常只是个玩笑，怕从天堂坠地狱。

“真……的吗？”他犹犹豫豫开。

“不行。”季无常肯定。

季无常辩无可辩，祁知然本就是在找理由发火，和他说下去没意思，他只会更加无理取闹。

“没有。”

季无常伸手住那个不安分的脑袋：“别动，睡了。”

渍，他拿起桌上的纸巾了，皱眉：“祁知然，别闹。”

他一边咬着他耳朵一边说：“现在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如果再让我看到你和别人勾勾搭搭牵扯不清，当心你以后不起来。”

可季无常只能在心底想想，吃醋的祁知然很不好惹。

“她吻过你吗？”他的笑满恶意，“她知你尝起来味很好吗？还是说，你们已经过了？”祁知然手臂攀上他肩膀。

季无常被他的神看得后脊发凉，刚想拒绝系统就传来了声音：〖叮！此答案仅有唯一选项“喜”，否则提人将现黑化情节，以后发生情况将不可控。〗

都说喜他了，现在如果拒绝他不太合适。季无常同意了：“来吧。”

“我喜你。”

这话真想全数奉还给他自己。

“真的。”

这个吻持续时间很长，为了安抚祁知然，季无常从至尾都无比合。

“啊——”他四肢像八爪鱼似的缠在季无常上，“好和。”

“过就是不堪吗？季无常，在你里，我很不堪吗？”

片刻，嘴上贴了两冰冷的。

季无常忍无可忍：“够了，不要把别人想的那么不堪。”

祁知然嘴抿起来，中光潋滟：“我想听你说喜。”

季无常被他的发酸，双手不满地抵住他的肩，祁知然才放轻动作，泪混合着划过下，充满了脆弱的野味。

“你冷静一会，我先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