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像是一记狠狠的掌，在久居位的众名门大派的脸上。

于是白柯把他絮絮叨叨的东西当成是狗不通的经文，左耳，右耳。整整

那时候的他们大约是在这浮世间叱咤得久了，有敢与天搏命的傲气，毕竟那时候的他们，离飞升成仙不过一步之遥。

梦嘛，自然没什么逻辑。

好在每晚时那份罪白柯倒是真的不用再受了。

“睡得……还算痛快？”白柯有些懵地重复了一遍他的话之后，愣了半晌，然后黑着脸了嘴角。觉得自己大概两天不想再跟这不靠谱的货说话了。

他实在想不通白旭这是什么情况，以往哪怕是疯病犯得最厉害的时候，也最多不过睡了一天一夜，之后便慢慢清醒，情绪也慢慢稳定下来了。

只是想到那七星丹正在自己的内着血汲取着它所需要的东西，而后以一未知的状态慢慢变化着，白柯就有恶心。鬼知那糟心玩意儿长成了会是个什么东西。

他扭就要走的时候，白旭又“哎哎呀呀”地追上来，黏在他后面，生生着白柯听他讲完了三天里梦到的所有东西。

不过好在君宵和余贤并没有骗他，白旭睡完三天之后，终于在第四天早上醒了过来，迷迷瞪瞪地四转悠找吃的，除了睡久了有些，走路有些晃，看起来似乎真的没什么大问题。

可是经历了当年那一系列的祸事，目睹了无数友殒其中再无踪影，看着多少门派在那次劫难中风雨飘摇，玉生门更是几乎覆灭于一夕之中，而搅合那祸事的源的，不过是他们从未放在里的一群乌合之众。

不过让白柯稍微好受些的是，吞完灵丹之后，君宵会立刻帮他缓和内钻心嗜血的痛意，除了最初的那一瞬间，之后的痛就会变得闷钝很多，慢慢轻缓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程度，然后眨便过去了，远远不如第一回那么难熬。

而蛇病人白旭的梦，那更是天行空诡谲难测，只要是脑没问题的，那多半是听不懂的。

面对好不容易寻到的白柯，他们两个，尤其是霍君宵，简直有些小心翼翼了，毕竟他们现在的修为都有所折损，比不上当年最为巅峰的时候。

来君宵这秘境的那天他不知怎么睡了过去，一睡便是整整三天三夜，把白柯吓得不轻。

而另一件让他有些忧心的事情便是白旭——

白柯当时有些担心地拽着他，皱着眉一脸肃然地问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白旭只摇摇说：“除了得梦太多，睡得还算痛快。”

他也不知余贤用了什么法，只知每到时，那老爷便捋着胡拎着酒壶优哉游哉地去了，说是去林桀的小院里等着秦河。然后不足片刻的功夫便又晃回来了。

自那以后，他们便再不会贸贸然地去一些事情了，因为有些后果让他们无法承受。

如此过了将近一周，恒天门那边似乎也没见有什么动静，估计是糊过去了。

在千年以前，以霍君宵或是余贤任何一个的格，都要脆利得多，定会不三七二十一，先解决前的痛苦，把那糟心的玩意儿来再说，至于造成的后果，再想办法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