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这儿数着，而他中的云征真人和余贤真人则默默看着周围的风景，仿佛突然对这些看了几千年的东西产生了兴趣是的。

“对了——”余贤似乎想起了什么，正拽着君宵说话，结果刚说了两个字就听到林桀那一声“老祖宗”，登时被喊得脚下一。

“就是我抄过的那些，我到时候挑一些——”林桀话没说完就顿住了，然后可怜兮兮地看向君宵：“对了二师父，我那些书被你袖一扫，收到哪里去了？”

不过听完君宵这话，林桀倒还是有了些信心，不禁畅想了一下日后自己修成大能的情景，然后满脸向往地：“那我有朝一日也能想二师父你这样拥有自己的秘境吗！！”

林桀：“……”比我都不如……妈师父你这是侧面调我资质真的很差吗？！

这话似乎戳到了林桀的心窝，他耷拉着脑袋随着生米的步一颠一颠地：“其实也不是，据我所知，有几个师兄抄的书跟我就不一样，他们和我的本不是一栋藏书楼。被罚来这个藏书楼的，大多数资质比较差的。”

余贤刚要反驳，就见君宵了，：“就这么叫吧，刚好他喜倚老卖

“见过，而且资质骨连一般都算不上，比你都不如。”

林桀：“……老祖宗你能委婉一吗？”

“二师父你见过资质骨都一般，最后却修成大能的人？”

“资质骨确实有影响，但并不是全。”君宵淡淡。

什么变化，于是等他们死了，禁制被破，又会有别人来取而代之。那些本不能称为秘境，真正的秘境得像二师父这里这样，草木皆有灵。而真正的秘境……”

白柯见他似乎就要掰着指把所有秘境都报一遍了，便话：“这都是从哪些书上看来的？回我去翻一翻。”

他仰翻着白想了想，似乎真的是个专家在认真计算，假模假样地估了片刻，他一本正经地冲白柯：“我估计古往今来不超过三十个。”

“老祖宗？！”余贤回瞪了林桀一。

“不过大多数秘境比如这里，都是不为人知的吧，所以我刚才那数也就是个估计。广为人知的秘境很少，所谓三门六派十二境嘛，这十二境指的就是秘境了，比如云征真人的云龙境，玄明大师的诃境，余贤真人的逍遥境……哦对，还有当年玉生门掌门真人的中明境——”

一旁的霍君宵和余贤原本听林桀说得还算靠谱，也就随他充大能搞科普了。可这个数字一来，这俩嘴角就是一。

余贤斩钉截铁：“醒醒。”

尊敬你一脸！

白柯：“……”依旧有世界被挖成筛的觉。

“我大略扫过一，都是些误人弟的杂本，半真半假，不看也罢。”君宵边说边瞥了余贤一，后者袖手望天。“不过由此可见，恒天门确实无心教导门徒，让你们抄写的书籍经卷均是消遣之。对增修为并无半益。”

余贤用一惨不忍睹的表情看了林桀一，想打断他，但是看他说得唾沫横飞也就默默把话咽了回去。反正这东西错了也不会掉快，错就错吧。

“你不是师父的师祖吗？我想了半天，觉得还是这么喊比较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