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还是停下步，叶旗叫住走在自己前面的唐蒙。巷里有小车要过，唐蒙站到一边，把叶旗也拉了过来。

接过叶旗递过来的球鞋，严丢下一句「我先去看看」便先往菜场那边跑过去了。

唐蒙看着一脸不知所措的叶旗，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个事实，沉在每个人的心底。现在大家都不敢去想，就是怕把这个事实严前。

叶旗睛一亮，唐蒙望着他，轻轻地声：

宋菘是第一次见到严努力克制自己表情的模样，他不愿意想太多，现在只能先把能的都了。

「黎辉是怎么来的，你们知吗？」

唐蒙想了想，还是问了。

声音越来越小，叶旗也知自己的假设不太可能成立，宋菘叹了气，见杨术柏对他使了个，边把杯还是放到叶旗面前。

贴了「暂停营业」的牌到院门上，杨术柏不时地看着手机。宋菘和叶旗唐蒙终于回来了，对着他摇了摇，几个人便到木桌边坐下等着严。

「唐叔，」

「小黎辉要是真的回去了......」

宋菘很想说，会不会小家伙自己跑去菜场给你买早饭啦,可这假设在现在的气氛之下，他实在是说不。

「严也不太清楚，他是在后院那边碰到黎辉的。」

什么,只想快把严的鞋衣服拿去给他。

「术柏，你留下看家，万一小萝卜回来了就电话我们,叶旗唐蒙，我们也分去看看！」

「严，你能讲讲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老，老大，」

「我们还是先等严回来吧。」

「他所有的东西，都在家里,手机也是,」

叶旗和唐蒙去了之前带黎辉去吃鱼汤糊粉的地方，还有书店后面那条街的小街心公园——黎辉看到那些健材的时候很兴趣，但因为有好些老人还有带孩散步的家长在那边，他又不太好意思过去，叶旗便说那天起早一些，把严也拉过来锻炼锻炼。

「唐叔，哥他该怎么办？」

唐蒙话音刚落，大家就看到严推开了院门。平时总是一副好像什么都游刃有余的样，现在却放慢了步，肩膀也往下垂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严，你,你确定黎辉是回去了吗？」

「本来嘛，万一，要是万一呢......」

「走吧，还有几个地方没去呢。」

「老大,鞋！」

等严坐下来气息稍微平稳了些，杨术柏问。其他人都张地看过来。严想到早上，笑了笑，然后双手撑到桌上，把发往脑袋后面捋，唐蒙见到他额上隐隐的青和一片红，知他在忍着，于是对大家轻轻摇

街上和平时并没有什么不同。上班的上学的，在早摊边排队的，早起散步买菜的。大家只是看了急匆匆过去的几个人，然后再回到自己当下的轨迹之中。

叶旗怯怯地开叫了一声，严听到，稍微抬了抬手走了过来，接过杨术柏递过的茶，大大地喝了下去。

「对了，有没有谁问过芥舟？」

——我们本没办法找得回来。

杨术柏把冰茶分给大家，叶旗摇了摇手，把发扎了起来。

「小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