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你都忘记了？」

「你别忘了，」芥舟摊开杂志，舒舒服服地往后一仰：「那电影电视都是怎么演的？要知，艺术来源于生活。万一那孩不凑巧恰着来的只听了一半——」

有些夸张地抬起肩膀，芥舟伸手弹了下严的额。

「刚公司谁带的你啊？臭小。」

「芥舟你别故意激我，现在没用。」

「是不是辫没好？我去看看。」

「少来，」一手拍掉芥舟伸过来的爪，对方也不生气，只笑嘻嘻地甩了甩手，严瞟了他一：

芥舟从地上捞起一本杂志，边翻边问。

「黎辉是不是去很久了？」

「我喜的我自己着，怎么，不行啊？」

嘴，「现在来了个人一直跟着你了。」

说完严又看了窝在沙发上的芥舟淡淡：

芥舟抬准

「行行行，你，你继续，成个生活十八级残障我都不你，不过啊，」本想说要是这样那孩以后会不会误会你只是习惯照顾他了，但又想到搞不好自己还能看到这个什么事都没什么多余表情，总是游刃有余的臭小苦追小朋友的戏码，那一定是相当有意思的，于是芥舟把话锋一转：

「这是两码事。」

「我呢，知你喜照顾人，可叶旗和唐蒙不可能一直被你照顾着吧，他们以后会有自己各自的生活，现在来了这个小家伙跟着你，这情况不是很像那时的严梓吗？爸妈不在，妹妹，还有你爷爷都是你一个人在心——」

「我们声音很大吗？」

盯着芥舟一脸欠揍的表情，严「啧」了一声，又忍不住笑起来。

「什么意思？」

芥舟叹气，抬手把书往他上一砸：「他不是都跟你说了自己会吗？要我看啊，你这就是溺知吗？」

「你啊，这时候话就特别多，还喜慢慢讲。」

「这次这么快就被看来了啊？」

「我俩除了同事关系还有什么？」

「是啊，也不知是哪个成天装老人的，要我端茶倒买吃的？」

细长的睛眯了起来，往一边微微抬起，芥舟知那是严觉得有些不太愉快的样，不过还是故意往下说：

「你说，黎辉会不会刚才听到我们的话了啊？」

严当然也知自己是有些保护过了，不过还是给了他个白。

难得打断芥舟的话，严叹了气。

「有了误会就解释，」

「我那是在锻炼你，唉，我的良苦用心啊你到现在都还不懂。」

如果是在昨天以前，自己大概还会去琢磨琢磨芥舟的话吧，会想是不是也有因为自己想要照顾黎辉的成分在，但是，喜和想照顾，又不是不能同时发生。现在既然已经明白了对黎辉的情，那么这情最初是由什么引发的，对严来说并没有去究的必要——不是什么，现在就是喜了，他不想把它拿来反复分析。

「真是了解我啊，你说我们以前在一起也没多久，怎么你就这么懂我呢？」

「你要是总这么一直躺着，我给你搞个球捧着玩吧。」

严还给他一记，芥舟上一副「你这是要造反啊」的表情和严对视，可看到许久不见的好友的脸，两个人又忍不住一起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