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门前严见黎辉抬盯了好半天，问他想什么呢，小家伙抿着嘴半天才不好意思地告诉严「觉得天上的云碎碎地好像豆腐脑啊」，严就知他是又饿了，于是去超市买木炭以前，又领着黎辉去喝了碗豆腐脑，外加隔的杨师傅豆。

原来这也是奖励啊。黎辉想起平时严的奖励都很甜很好吃，今天的这个奖励，虽然不是吃的，但也叫心里有儿甜，于是黎辉和往常一样开心地着谢：

黎辉边捧着自己的那份吃着，边站在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师傅往锅里刷油摊豆。那木刮把磨好的浆刮成平整厚薄均匀的豆，是黎辉最的一段。一直到最后给铺好了香馅芯，再淋一圈熟油盖上锅盖，这么看了两三锅，严也不他。得后来师傅都开始问，你家孩是不是想跟我学手艺啊？严见黎辉听了睁大睛，连忙把他往后一拉，笑着糊过去了。两人在超市里买完木炭和，回家的路上碰到了宋菘他们，到鹿亭时，看到唐蒙和叶旗已经在那儿了。

大概是很久没有聚在一起烤了，大家的心情都非常好，宋菘在厨房里边跟着曲哼啊摆地，边剁着蒜泥。连叶旗都难得地主动拿起刀要给土豆切块，不过在下去了几刀以后，立刻被严把刀给走了，他只得又转到唐蒙和杨术柏那儿，帮着摆摆桌垫和碟。

「是奖励。」

宋菘了把汗，很满意地看着三个人的成果。台面上的是青蒜尾辣，蒜泥甜豌豆酱，豆泥辣酱和用架炸油再调成的姜蓉酱。五也被黎辉切成了纹路和厚薄最适合的形状，严拿来大托盘，把准备好的蔬菜海鲜串之类的装好，黎辉小心地捧过辣也放了上去。

——好像没什么资格说叶旗幼稚了啊，严边告诉黎辉字的读音和意思，边想。

一切准备就绪以后，几个人兴致地开始烤起来。虽说衡乐楼也有烤制的菜，但像这样大家一起边烤边吃还是一遭。看着五在网格上滋滋作响，黎辉咽了下，又翻动起自己负责的青椒串来。严又把剩下的五给抹了辣椒和孜然粉，刷一

「嗯。」

「公？」

是怎么开始的？

也许用一段话，一个日期去讲明，会让人心安，或者更容易去纪念。但它更多的时候，就是这么无声无息，没有预兆地来了。而一段话，一个日期，都是为了把它加，告诉自己其实原来在那样早的时候，里就只有那个影了吧。

自从上次杨术柏送了瓶北府太常过来，黎辉在晚上就会稍微陪严喝一酒。这事儿后来被宋菘和叶旗知，也嚷嚷着要和黎辉一起喝。于是这天在得到了新鲜上好的五以后，宋菘建议大家脆放假一天，到鹿亭的院里烧烤。

「行了，这蘸酱吃着肯定好。」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继续教着认字，严满温柔地望着黎辉聚会神的侧脸，忍不住为自己刚才的举动笑了起来。

那几天温度还没下降，虽说比不上在夏天吃喝酒来得痛快，但也是个烤的好天气。

没听到严的声音，黎辉一转，严把嘴在他脑门上轻轻贴了一下。

第25章小番外之二

「谢谢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