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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烨，”韩萧知冷烨此刻应该在看他，于是缓缓：“无论曾经你我如何，今日，该有一个了结了。”

一时间，风声中回的都是东祁大军震天的号声，一下下，响亮如钟。

只有此刻，他的韩萧，才是真正活着。

冷烨微微抬，眯起睛逆光向城墙上看去，正见到池边月一袭黑描金锦袍，目光邪的望着他。而对方右手边，韩萧银甲披，本就冷峻的面庞在银盔甲的映衬下更显凌厉，无神的眸依然漆黑，空茫的视线不知落在何。

“皇上，韩萧与池边月在一起。”木剑英看到城上的情形后，“您确定那个方法有用吗？”

有多少次，他以为韩萧会一蹶不振，他甚至想把韩萧囚禁在中再不让他踏近战场一步。直到此刻，冷烨才意识到，曾经自己错的有多么离谱。

“掳走你的人？”指磨搓着角，池边月冷笑：“你是说萧弟么？他何时是你的人了？”

西月大军亦已经队列整齐，然而主帅尚未现在阵前。

“是呀，”木剑英叹了气，他本意不想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但还是：“顾十七将兵法用的神化，他……”

“立行军令！扬我军威！东祁吾土！吾皇万岁！”

“号就叫……立行军令！扬我军威！东祁吾土！誓死捍卫！立行军令！扬我军威！东祁吾土！吾皇万岁！都给我大声喊三遍，麻溜儿的，都给我喊齐了！”

……

“既然现在我是你们的将军，那些旧规矩就该改改啦。以后行军在外别唱什么军歌，难听死了，本将军给你们想个号喊喊，不比唱歌威风多了？”

木剑英会意，回向后的大军喝：“弟兄们，今天我们要与西月决一死战，把军号喊得响亮一些，杀杀他们的威风！”

“冷烨，三年未见，别来无恙吧。”池边月在城上居临下，俯视着冷烨。因为隔的太远，他说话的声音是随风飘来的，有些散了，听起来像是嘲。

“好。”冷烨目光温柔地看着韩萧，“今日我们在此一个了结。”说话时冷烨悄悄向木剑英递了一个。

“……”冷烨面一僵，下意识把目光投在韩萧上，却见对方没什么表情，不过许是从声音里判断他的方位，此时已经向他“看”过来了。

尽如此，霞光下，冷烨仰视着韩萧，依旧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恍如隔世。

冷烨知，韩萧现在判断方位全依靠的听觉和自的直觉，他再不是当初那个仅凭一个神就可以让敌人胆颤的杀神。

英带伤征，骑跟在冷烨的右手边，宽阔的脸庞上是久经沙场后的睿智和从容。

收回视线，冷烨看着明显很担忧的木剑英，淡笑：“有用与否，不试一下怎么知？不过今日一战在所难免，就算阿萧不带兵，一个顾十七也够难对付的了。”

冷烨勾起角，淡淡回：“怎么？池边月，你这大戏还没唱够么？三年前着使臣的份来我东祁，后来又掳走了我的人，诺……如今才敢光明正大的站来，呵呵，你也不过如此。”

“阿萧……”朱轻启，冷烨低声呢喃，冷寂的面庞几分欣的神。

“立行军令！扬我军威！东祁吾土！誓死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