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衍一愣，中染上了几分错愕。

衣服袋中的东西掉落来，在石板地上发清脆的声音。

更何况你这样一个炒作失败的小新人？

乔明希：“……”

她再次泣不成声，季衍却只是：“童诗悦，你是公众人。”

季衍：“那你该去求叶铭之，而不是我。”

童诗悦愣了愣地摇了摇。

事实上，还多多少少多了一些机会，虽然并不是那么地好。

一个公众人，哪怕是完如贺行舟，也会偶尔有人唱反调；哪怕是有国民女神之称的岳心悠，多年前也曾被全网朝得息影半年。

乔明希吃痛地皱了皱眉，撞到他的人连忙爬起来，哽咽：“对不起。”

乔明希将东西放在双手中捧了一会儿，才递到季衍面前。

哭着说，“我知我得不对，可是看在同公司的份上，你帮我说句话吧……不然就转转我的微博、或者赞就好……网友到现在还在骂我，真的骂得太难听了……”

童诗悦一愣：“没……没有。”

他没站稳，跟撞自己的人一起跌倒在地。

季衍见到童诗悦撞上乔明希时已经下意识走了过来，见乔明希迟钝地坐在地上，他神一变，在他面前蹲下来。

那声音一下一下地敲击着他的心脏，和半年前季衍离开时的关门声一起，在脑海中织着、不停地回响。

他猛地推开了季衍的手。

乔明希走得有些快，他并不想再和曾经是乔家人的三婶说话。他低着，快步拐过转角，却猛地被一力量撞了满怀。

季衍极轻地笑了一下，有些嘲讽的意味：“影响你上综艺，影响你跑宣传了吗？”

这些话季衍并没有说，他只是淡淡地看着哭成泪人的童诗悦，冷酷得令对方心惊。

这声歉敷衍得不行，人也没有来拉乔明希起来，埋汰跑了去。

“乔明希，你在什么？”

乔明希抬起，见到他便是一愣。

“那你有什么不满的？”季衍面无表情地问。

童诗悦张了张：“我……叶总监，他、他很生气，他会给哥使绊……”

“季衍。”他轻声说，说得很慢很慢。“那天你走的时候……我

“……没事吧。”季衍低声问，伸手要拉他起来。

童诗悦抬看着季衍，最终还是到了失望，一抹泪转跑了。

“但是……”童诗悦抹了一把泪，“如果你不发言，网友还会继续骂我。衍哥，我是个女孩，你不知他们都骂些什么……”

季衍：“这件事，影响你挑剧本了吗？”

若听不得半不好，何不回家当你的小公主，来什么艺人？

乔明希却不知为何，想起去到剧组的第一日，他向林宁摔了东西，季衍那时站在昏黄的灯光下，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在见到那东西的一瞬间，季衍就变了脸。

他看着乔明希低下，少年的手有些抖，转在石板地上摸索了许久，拾起一样东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