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掉贺兰山的领带，然后将纽扣一粒粒咬开，气极反笑：“都这样了你还要拍吗？”

“……”余鱻攥门把手不让他走。

原以为贺兰山不会当真，谁知他竟羞赧地解开他的带，将手探去。他眉清冷，像是被雾凇冻住的瘦梅，此时脸庞染上情的泽，看上去如来到，冰雪消一般。贺兰山生涩地用手握住那个的东西，还没开始动作，它就在他手里又膨胀了一圈。

余鱻的确了，但说这话只是想逗贺兰山。接吻已是破戒，再继续亲密接的话，恐怕对贺兰山的还是有影响。

“你早就追到我了吧。”贺兰山眯着凤，轻轻地抚摸着余鱻的发，笑得像个终于牵着人回家的大傻。

贺兰山：“你原先不是直男吗？”百度百科和你朋友都这么说的啊。

似乎所有的苦难，都是这一刻的铺垫。贺兰山不敢相信自己的幸运，原本以为不存在的东西，此刻降临在他面前。

“如果你也对我有好……”余鱻还在张，他像是个等待乐透结果的人，前面的号码全都中了，现在只剩最后一位。

贺兰山长眉一挑，毫不留念地收了手：“那我下去拍婚纱照了，白景还在等。”说着便要开门去。

能他，真是一件好事。

没有哪个男人受得了这话，余鱻把他拉回来牢牢禁锢在怀里，毫无章法地吻他，有些暴地撕扯他的衣服：“嗯？”

本来在开玩笑，可看着他神余鱻本刹不住车。他咬着贺兰山的结，试图用最后一丝理智制止自己，沙哑：“我治疗结果还没来。”

刚才吻时余鱻都没脸红，听到这句话时却红了耳朵。

三十一、蓝调时光

“不是谁跟你胡说八，”余鱻拉着他的手摸向某个地方，“你自己受一下，我是直的还是弯的？”

贺兰山领带松了，略微张地看着他。

余鱻蹙眉：“嗯？什么？”

贺兰山抖半声低，余鱻把他的左圈到自己腰上，让他整个人骑在他上。

“反正坊间都传言，那个地方碰到风油是会痿的……”

“其实我很久之前就闻到了你的尾调，非常、非常得好闻，你自己闻不到吧……要不要我形容一下。”

“谢兔儿神，你终于被掰弯了。”贺兰山一边摸着他的发，一边自言自语般地叹。

他在沙漠里徒步了那么久，连一滴都不敢奢望，老天却突然天降甘霖。

简单的一句喜被他不厌其烦地颠来倒去，并非甜言语，却让贺兰山莫名慨，活着真是一件好事。

“哦。”

贺兰山上只剩件衬衣松垮地挂在上，他轻轻一蹬脚，蹬掉了挂在脚踝的内。前的两被玩，他忍不住发羞耻的：“啊……不，不拍了。”又恍然想起这里是随时可能有人经过的隔间，立抿着藏起呜咽，却又被余鱻的手指撬开

他犹豫着，想到了一个最稳妥的问法：“你愿不愿意让我追你？”

他低低重复，微微诱哄：“还下去吗？”

“……”

人的手能很多事，能燃一蜡烛，也能燃火与火。当你喜一个人，他的神是迷魂药，说话声是情咒，是情丝绕。

在梦里等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