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殷好饭后也没有吃，只是一个人走到台上打电话。

赵以然懒洋洋的没有说话。

“怎么了？饿了吗？”秦殷握着手机，站在原地看着他温柔。

秦殷愣了愣叹：“真是罕见的坦诚啊。”

赵以然没有说话，他双手握拳放置侧

秦殷看着他的脸，走上前摸摸他的脸。赵以然这次没有躲，乖顺的任由他动作。

赵以然一闭躲了过去冷淡：“不想吃。”

秦殷伸在半空的手顿了顿，复又若无其事的收回来，“怎么了？”他语气温柔。

赵以然看了他一，想说话又不知怎么说，心里憋着一气烦躁：“都说了不吃，你嘛老是在我这里站着，挡着我看电视了，烦不烦？！”

“怎么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秦殷摸了摸他的额，“没发烧啊。”

吃了。”

“没什么，就一些小事。”秦殷温柔。

秦殷有事瞒他，他有不开心。

“我其实一整天都在……想你。”

“不开心吗？”

他也知秦殷没有对别人这么好过。秦殷对他最坏的时候就是方阿姨死后的那五年，但是那五年之前的日和之后的日秦殷对他都很好。即使他一直很冷淡的对待秦殷，他也从来没有生气过。

秦殷目不转晴的看着他，神越来越亮，没有说话。

赵以然抹了一把脸不知怎么开。

赵以然忍不住抬，只能看见秦殷的背影。

赵以然耳朵通红，瞪了他一索自暴自弃：“对，我真的很想知你整天神神秘秘到底在什么。”

赵以然直接：“什么小事需要你天天早晚归劳心劳力，偷偷摸摸就像贼一样。”

赵以然耳朵微红突然：“你今天什么去了？”

他在沙发上，心里有不是滋味。无论这段时间他多么傲多么装冷淡，他都知秦殷对他真的很好，好到找不到理由发火。而现在他这样，倒有恃而骄故意挑事的意味。

赵以然与他对视，毫不犹豫的了。

赵以然微微偏躲避他太过烈的目光，突然就被他抱了满怀。

赵以然的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自己这段时间为了新曲很忙，但秦殷也没好到哪里，整天早晚归，但公寓里的一切家务事也都被他包了，从来不让赵以然动手。

赵以然没有说话，沉默的偏过，秦殷看不到他的表情。

秦殷打完电话走了来，赵以然突然坐起看着他。

说完他就后悔了，僵在那里不知怎么办。

秦殷定定的看着他，突然笑了笑，“其实以然很想知我在什么对吧？”

“以然在关心我吗？真兴。”

秦殷也明显愣住了，抿了抿嘴，看着赵以然僵的神情语气不变轻柔：“不吃就不吃，等你想吃的时候我再帮你。”

就算是最坏的那五年，秦殷自己也没有好过多少。他同样受到煎熬，受到来自母亲和人的双重煎熬。

等秦殷好饭回来看见还趴在沙发上的赵以然，走到他面前关心：“不舒服？”说完自然的伸手，想探探他的额。

他真的真的在很努力的争取自己的好。和秦殷相比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如果不是真的喜，他不知秦殷为什么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