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又沿着颈侧蹭上了耳垂，南尘不堪其扰地偏仍然没有躲过，恰巧此时男人再次开，只得仍由指尖亵那微红。

“想法很有假设，”男人轻笑，低看他沉思的眉心，“可惜一窍不通。”

某妖孽厚颜无耻地捉住那只拍过来的手掌亲了亲掌心，才抬眉微挑。

他动了动背后的羽翅，钝痛犹在，只能转移注意力，“所以说这些人，原本真的是普通百姓？”

“……”

“丹朱国的结界……？”他不确定地。

“嗯？这是何意。”南尘蹙眉低，“难不成在这里他们也互相争斗，以致伤痕遍布？”

然而男人接下来语惊人，“这一整条长河，其中淌的并非河，而是妖力。”

看起来不像啊，毕竟应大夫故去之时，他们来追自己的势态看上去还是十分齐心的。

“他们付的代价，便是的某一分。”

男人奖励地吻吻他的耳朵，“再猜一下？”

“可惜不对。”南尘面无表情地接，一掌拍开凑上来的脑袋，用了同样的威胁方法，着脸冷冷开，“再墨迹就拍你下去。”

“只是，此妖怪的伤还不全是他们在外界受的。”

难怪，南尘想到之前面对的妖怪或多或少都受了些伤，缺胳膊断的，原来原因竟在这里。

人继续讲，“丹朱国内幻象，皆是结界笼罩缘故。而结界的本源，并非阵，而是你前的这条长河。”

南尘只觉浑疙瘩都起来了，怪不得妖力侵蚀如此迅速，原是那饮的缘故，自己这些天都不知吃下了多少去！肖华由于本就被胖老附了，爆发过一次之后反而将内妖力挥发去，而小鲛原本就是妖怪，只有自己，悲惨地长了两只鸟翅膀……

南尘锐地发现话中藏的蕴意，“献给谁？”他问。

“嗯，小猫真聪明，可惜……”

“嗯，大分都是。”男人缓缓他的腰侧，“既然源都是妖力之河，那这丹朱国结界庇护的自然是妖了。河的作用不止是将原本居民的质潜移默化地改造成半妖之躯，恐怕还兼顾了为那些受伤的、在外界呆不下去的，前来寻求‘极乐净土’的妖怪提供维系生命的妖力。”

男人的手指在他嘴角，“你内妖气横肆，便是饮过这河中之的缘故。而且我看这丹朱国之中所用的饮皆是这长河之，你这些天吃的茶喝的粥中，应该都是河成。同你一样，丹朱国原是有正常百姓的，但丹朱国内只有这一条河，他们每日的饮用，皆是取自其中。”

每次都玩这招，能不能有新鲜的了。

“再仔细想想，他们缺失的分。”男人的低醇的声音响在耳边，伴随蓝鸟俯冲而下，一地断肢残臂掠过前，“那是他们‘主动’献的代价，寻求庇护，总是要有付的。”

“献给——这妖力之河的主人。”

戈之中生的长河，不知起源，不知尽，着实颇为怪异。

只听蓝鸟一声划破天际的清唳，天幕之上成片翻卷的火烧云犹如被利剑破开一般，裂开了一个大的。接着大裂的周边开始翻卷起金红的云浪，一只比拟鸟还要大数倍的鸟兽终于收敛羽翼，破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