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个都能看见，难妖怪都是修为到了一定境界就可以读心吗？？

妖族同仙族一样，一旦殒便是死消，尸消散于天地之间，连灰烬都不会留下。妖族积年累月修炼成的妖丹便是他们唯一存在过的证明，相当于人间的尸，在妖界一般是会被好好供奉起来的。

他知晓鲛人这话明面上冲着南尘说，实际上是在求于他。男人心下摇摇，看这托孤的样，不消得说都定是要留下那只小妖的，不然小猫儿可有得闹了。

一夜之间，小鲛失去了他最依赖的母亲，第一个朋友变成了一条普通的、不会说话的鱼，最信赖的南尘哥哥，也成了能克制妖怪的瞳。

直到最后一丝泡沫消散在空气中，两颗颜不同的圆妖丹落到了南尘手上。一颗黑赤的是小鲛的父亲，一颗银亮的是他的母亲。

鲛人笑了，笑容里充满善意与托付，“我相信你，所以我想讲小鲛托付给你。妖族成长与人类不同，十年才算人间的一岁，所以人界的年龄算，他其实才十一岁，还是个孩……他还什么都不懂……”

鲛人微笑的脸庞最终消散在圣洁的光辉下，她的耳旁恍惚传来了经年隔世的呼唤：

“阿鲛，你终于来了。”

“不是这样的，透过你的睛我能看见许多东西。你前世的苦难，你内心的情。”

鲛人撑的最终化作泡沫，每一个都在月光下细小的、温柔地漂浮，光影折彩虹的斑斓，那颗妖丹在此刻也化了赤鱬的原形，虚影靠在那块奇异的石上，微笑地、恒久地为他的人敞开怀抱。

正当他看着那两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不知该如何保存这两个小东西。妖丹若无妖族特殊保存秘法，七七四十九天便会自动化为灵气，重归天地。

——“不要再为我哭了。我很幸福，阿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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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颗妖丹我不会带走的，连同我的，你都可以收走。”鲛人怀抱妖丹，像是抱住自己最亲密的人，神情眷恋而安心，“但是小鲛，还请你放过他……”

果确实很不一样。

是的，我终于，来见你了……

但现在，他捧着这两颗妖丹犹豫着，理论上自己应该收好，待时机成熟一并给冥域理，毕竟他的使命是伏妖。可在小鲛面前，他怎么能将他双亲最后的遗……

“……”男人眉挑起，有自己受到了调戏的错觉。

在冥域时冥域之主只说要他带回妖丹，至于仙之类的还没代完，就被半路杀来的变态截了胡，到现在为止他都不清楚自己这新的、和原来相貌一样的是怎么来的，以及原来那个冥域准备好的仙到底去了哪。

这句话，她是对着南尘说的，南尘一愣，条件反地扭看向男人，随即想着：不对，我看变态什么，上次上上次的教训还没吃够吗？于是他还没等男人反应，又刷的一下，把扭回去了。

“不要再为我哭了。我很幸福，小鲛。”

小鲛为他的虎哥哥的逝去而哭泣，为南尘受伤而哭泣，但这次在与他相依为命百年的母亲的逝去面前，他将哭声全都咽在了嗓里。

“阿娘，我……”小鲛抬，母亲没有重量的手掌覆盖在他的睛上，也掩住了他要说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