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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容老爷的书房来，容沛搂在裴文歌腰的手就没放开过，他这时的已经超越了裴文歌了，搂著他的手臂微微使劲，那人就贴在了他的怀里。他的内心正在升腾著某奇怪的兴奋，那兴奋还夹杂著别的什麽东西，驱使他拉著裴文歌穿过了走廊，下了旋转楼梯，然後将他推了自己的房间里，堪称暴地关上了门。

4.

“把衣服脱掉，给我瞧瞧。”容沛一丝不漏地审视著裴文歌，那目光几乎要化成实质，正包裹著他整个人。裴文歌无法从他的迫盯人中逃脱，一全然陌生的受俘获了他的心，他站在房间的正中央，到心在发疼，而容沛来到了他的面前，用手攒著他的发，他抬起了，说：“我让你脱衣服，把你那女人的位来，听明白了吗？”

那个人说的，裴文歌和容沛在一起，容家就会枝繁叶茂。只有和裴文歌。容老爷知自己领裴文歌回来，是有私心的，就是他也估摸到了，容沛不喜裴文歌。他的嘴角往下弯，两颊松弛的肤也跟著微垂，喃喃自问：“老裴对我有恩啊，我这麽……可是，裴家小喜容沛，我这样安排，也算成他心愿吧？”

在门板密合的一瞬间，好似尘埃落定了，他们就与外边的世界隔绝了，在这样独立的空间里，一切都变得黯淡了几许，似笼罩著一层薄薄的危险。屋倾泻下了昏黄的灯光，裴文歌就伫立在了床铺正前方，著很简单的白衬衫和黑长，不过正在褪去青涩的少年躯，本就有莫可名状的诱惑力。他从刚才就低著脸，现在依然没抬起来，一直默默无言，可看他不住轻抚著自己手臂的举动，却了他的不安。

裴文歌喜容沛，如果没有这层安排存在，穷尽他的一生，或许都没法和容沛以情人的姿态相，只可能是佣人和主人。

容家里，可能没人真的待裴文歌好。容老爷沐浴在月光里，空阔的院亮著几盏灯，他凝视著那幽幽灯，手心抚摸著拐杖，一缕犹豫浮现在他经岁月涤的面容上。关於裴文歌和容沛的事，容战本不当事儿对待，他只认为给儿个人玩玩无所谓。而容太太整晚，只在最後憋一句话：“……小沛若是另外有了真心的人，那怎麽办？”

裴文歌被迫面对著容沛

荣宅的二楼四面都是房间，东面有三件，其余三面各有八间。东面的正中间那间房最大，是容沛的卧室，左侧是他的娱乐厅，右侧住的是裴文歌。容沛觉著该纠正一下，在他房间右侧的，是他的玩，一个可以为所为的玩，让他可以恣意享受所有乐趣。

关於他是容沛的童养媳这件事，他长了容沛两岁，以前就大概知自己长这幅就是为了给容沛的，还活著是为了照顾容沛的。因为是为了容沛，所以这幅没给他多大的折磨──那是为了容沛存在的呀，然而就是在这天，他才明白自己究竟有多不堪。

隔著红木办公桌，他们一言一语的谈，容老爷的颜总透著不容忽视的威吓，容战却温温吞吞的，一儿气也没。直到这天都将结束了，容战才起，微弯腰说：“那爸，我们就先过去了，您早休息。”容老爷懒懒应了一声，看著他们退书房，他扶著拐杖，踱步行至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