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陵兰厌恶的后退一步躲开蔓延的血，冷声。“完了？什么完了？政府？还是皇室贵族？你们知这些东西传去会引起多大的混，可你们为什么还要下去？你们会因此没命，他们的命就不是命是吗！”

“沙尼亚……”他喃喃着那个名字。

皇帝终于渐渐平静了下来，他拿过信息终端，却发现了两条几小时前的消息：

[皇帝陛下，麻烦你过来一趟。]

冷冰冰的一行字，让他也如坠冰窟。

“说起来，拜你们所赐，我还欠着那个九皇一命呢。所以，麻烦你们以后偿命给他，知吗？”

比起他这个年纪，皇帝已经有些老态了，凌的鬓发白，角也有了皱纹。

“成功的有三百九十二个，失败的，失败的有两千三百四十个，还有八百多个已经送去择期销毁的……”研究员打着哆嗦回答。

——

个守卫就对着年轻研究员的脑袋开了一枪。

没人知这幅画是皇帝亲手画的，没人知皇帝多他的皇后，而皇后有多恨皇帝，没人知。

“您……您不能这么啊！这些东西传去就全完了……！”一个年老的研究员听后当即扑在他脚边，还想说什么却被一直注视着的近卫队员直接开枪打成了筛，一歪没了气息。

女冰冷的话再一次响彻耳畔。

一阵混的枪响过后，刚刚的老研究员是为数不多还活着的，他看着满地碎尸血，苍老的面容下浑浊的泪，喃喃：“报应，这都是报应啊……”

“你这样早晚会有报应的。”

黑发的女在梦中看着他，神情哀痛而平静，只是角缓缓下的血泪让她凄厉的好像地狱里爬来的恶鬼，“早晚你会失去你所追求的一切，这也是你应得的。”

没人听见这个好像疯了一样的老在说些什么，更没人知他中那个沙尼亚是谁。

“沙尼亚，你说得对，全都是报应……”

“还能认得我？呵，是我，我来还这里千万冤死的人，一个公。”格陵兰并没有被认来的惶恐，他扫了那个陌生的研究员一，径直走向了实验基地的，“留着几个的命，还有用。”

帝国的皇帝再一次惊醒于这个几十年都不曾变过的梦境，他地呼着，好像溺的人终于浮面。

皇里的所有人都不敢再皇帝面前提皇后的一言半语，所有关于皇后的议论都是禁忌，因为皇帝仿佛对她恶痛绝。

似乎是被这个“九皇”动了什么记忆，一个面容苍老的研究员忽然挣扎着抬，看清他的脸后睁大了睛，“你……你是当年那个……”

墙上挂着的大画像上，帝国亡故的皇后神情冷漠，如同神明一般俯瞰着这个过早老去的人。

“这里有多少实验品？成功的失败的，都说来。”格陵兰随便指了个看上去年纪最大的研究员。

这些人对研究十分在行，然而面对这生死的考验本没有毅力，下再也没有人敢声。

格陵兰知他没说谎，示意后的近卫队员去，“拍照，还有把一些能拿的都拿走。”

半响，皇

[第一实验基地被侵。]

血溅了他边的研究员一，吓得他直接倒在了地上，浑打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