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

[你在我的话吗？]

系统的声音冰冷而严厉：[陆离，你真的很危险。]

江川不可抑制的大笑起来，把小老虎吓了一，他忙又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小脑袋，温柔：“辈分错了，那是你哥哥！”

[生命生而平等，但是一切都会屈服于大。人类的控制无可厚非，可服从却没有绝对。任何生命都有反抗意识，没有谁不渴望自由。]陆离平静地说完这些，系统没有

新的杂培育计划是成功的,这一批小老虎刚刚转化成人形,智力就相当于3-5岁的人类孩,可以正常和饲养员。陆离尝试像教孩一样教育他们，小老虎固然不是真正的人，学习的速度很缓慢，但是却真的在步，江川帮他推算过，如果照这个度,等到小老虎成年后，虽然达不到同龄人的智力，更不能从事太过复杂的脑力工作,但是，像十六七岁的少年人一样明事理是没问题的。

系统顿了顿，忽然：[我觉得，你今天有奇怪。]

[又有什么鬼主意了？]系统警惕。

陆离这个哥哥的自然也很开心，但他真正期待的，是小老虎们被彻底信任，拿掉项圈的那一天。

[这个话题也是被禁止的？]

[我总不能永远都没心没肺的。]陆离淡笑着，睛里映一皎洁的明月：[我莫名其妙地被你们的科学家拉这个古怪的任务，然而到现在，我也并不明白，自己的任务有什么意义。你们说，要利用人类的大脑驯化杂，所以让我提前实习，我不知这些实习的意义，因为这实习让我混，我现在已经分辨不自己的立场，到底是一个在上的人类，还是被人类驯化的杂了……]

小老虎也跟着转看向陆离，又运了运气：“妈……妈妈？”

尽这一天似乎还很远，也不知他在这个世界能不能有机会看到。

[没有，就是单纯的想找个人说说话。]陆离笑着摇摇：[我们都一起经历了五个世界了，总该有革命战友的情谊吧？跟我说说你的世界，那个世界里，杂是什么样的？]

看看人家多懂事！”江川乐呵呵扭看向陆离，炫耀着。

[你替杂觉得不公平吗？]

[因为全程都会被你录下发送给数据中心？]陆离忽然狡黠地笑笑：[小雪，你既然愿意警告我，也可以把段对话销毁吧？]

[你和我聊这些，很危险。]

“我会和白先生一个报告，推行我们现在的培育方式。”江川很兴,最近一直像个打了血的年轻人一样日以继夜，更让他欣的是，这一批小老虎因为有了人，贴得不行,他竟好像一夜之间有了五六个小儿,每天爸爸长爸爸短，简直要把他萌化了。

陆离叹了气，夜风起了，他不禁裹了外。空中飘来一团云，挡住了月光，这片草场瞬间昏暗下来，在这团墨一般的夜中，陆离凝视着黑暗，忽然觉得很孤单，很没有安全。

[小雪，我们聊聊吧？]结束了一天繁忙的工作，陆离坐在老虎的放养区，面前是一片草地，月之下，可以嗅到泥土的腥味。

第124章

[我不知。]陆离叹了气：[我不知现实世界是怎样的，所以无从评价。但就这个世界来说，他们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