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你还是选择拒绝朕，哪怕会死于天罚，这又是何必呢？”伏羲摇了摇：“你明明是朕暗定的下一任天帝，连与尊日久生情，朕都没多，不是吗？”

”诸人不约而同的吼了来，音调大的几乎盖过雷光，重见光明的原随云顾不上欣喜，跟着补充了一句，语气压抑伤：“你长得真的不愧神族之名，只是这样也太狼狈了，好歹找个机会让我再瞧瞧你全盛时期是什么样啊。”

男的神情平和淡然，一派不染尘埃之状：“临阵突破，倒是乎意料，飞蓬。”又随意的瞥了黯夜一，他淡漠说：“私自行事至此，你也不怕事后与其反目？”

飞蓬的目光一一掠过在场众人，眸中有显而易见的温度：“众位……”正打算说句‘保重’，飞蓬话语陡然顿住、抬直视对面虚空，冥主黯夜随其后：“敢问是哪位祖神莅临？”

飞蓬闷闷一笑：“问黯夜或者问照胆吧。”喝下疗伤圣药的他起：“朝闻夕死可矣，历经天罚，反倒是有所悟。”他笑如清风朗月、温而泽：“情关何解，不过是我经历过、我付过、我得到过，既一切于本心，那有何值得挂怀？颠沛离也好，好月圆也罢，皆为吾之选择，此生足矣。”飞蓬凝视冥主，一语双关：“黯夜，保重。”

其挥袖时，飞蓬闷哼一声，角些许神血，但脸莫名恢复红，他在众人不解又担忧的神下笑抱拳一礼，轻声：“谢天帝成全。”

随其话语，飞蓬周闪烁灵动的蓝光，气势一变，却宛若无之木、无源之，飘渺而不稳，显然是心境突破而力量不够，飞蓬没等若有所思的黯夜想明白，就淡淡一笑：“三皇境界，原来便是这觉吗？难怪三皇之下俱是蝼蚁了，只是，天生和非天生，差别还是大的。”

目送伏羲的背影消失在天空中，一鹅黄裙衫的女反倒是留了下来，想到飞蓬曾经所言，诸人对其份多有所悟，果不其然，飞蓬对她叹了气：“九天，你是专门留下来打算给我收尸的吗？”

闻言，众人倏然抬、气氛不自觉起来，冥主黯夜更是不可置信的直视飞蓬，却见其笑意淡定：“是，飞蓬多谢天帝看重，只是，我并不打算改变主意。”他扫了一天罚之，又是一笑：“否则，我又何苦自坠回洗去神族气息，终被天罚迫至如今境地？”

飞蓬面不改，反哑然失笑：“天帝明鉴。”

“是天帝，不是陛下？”伏羲意味长的问。

众人又喜又忧，喜的是这有可能是转机，忧的是飞蓬和冥主都言‘祖神之下俱蝼蚁’，对方不一定会手相救，而转瞬之间，一白影现在众人面前，背后跟着一个女，她着鹅黄长裙，神态似是平缓，但神暗藏焦急，与现场诸人相仿。

见飞蓬只求自由之的决心已定，伏羲的看了他良久，最终转拂袖离去，唯留一句惋惜之语：“只可惜，今日之后，神族再无第一战将。”

“哼！”九天玄女额角青突突直：“收尸？你觉得死

冥主神情稍稍一变，飞蓬浅浅一笑：“飞蓬见过天帝、见过帝女。”简单的问候，却已再无昔时的自称，女的嘴动了动，似是想说什么，又在男视线余光一扫后没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