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伯似乎没有就此打住话的意思:“原来是这样啊。也是啊,这公司大了,经营起来难免累人。”
“我明白。”
“羽楦,你是一早来公司的,还是昨晚就没回去?”易衍关注的重似乎与耿野不同。
乔羽楦模模糊糊听到易衍的声音,睁开睛:“易衍,你也来了?”
“羽楦,我并非不信任你,只是……”
“不用向我解释。”乔羽楦打断他,“语言可以表达很多东西,却控不了事实。”
“哦,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今早有两个人来找欧先生,被欧
先生给打发走了。后来,其中一个人又去而复返,好像是姓易。”林伯说到这,顿了顿,似无意地看了乔羽楦一
“易衍,你怎么才来?”
乔羽楦觉得自己似乎听到了什么信息,立刻打起神,看着他:“林伯,今天发生什么事了吗?”
乔羽楦了解耿野,即使易衍不解释,他也懂得耿野的心情。只是,夹杂在几人之间,他真的很累,尤其现在他已经怀疑欧
璃凌是无辜的。
林伯最先看到他,笑着上前打招呼:“乔先生,您回来了。”
“羽楦,你不舒服吗?”易衍上前,伸手探向乔羽楦额,立时
张起来,“你发烧了。”
乔羽楦虽没有不耐烦,可脸上疲态尽显,但凡林伯有力,就该立刻住嘴,让人去休息。
“那欧璃凌呢,他没来找你吗?”易衍皱眉,“他知不知
你在公司待了一夜?”
乔羽楦提前下班,拖着一疲惫回来,他现在的拼命程度不亚于当年的创业时期。
“嗯。”乔羽楦微笑。
“只是没有休息好,无碍的。”乔羽楦轻轻拨开他的手,“娄义的事,你们就不要担心了。”
。是以,耿野独自先到。
“你一定还没吃早餐吧,我们一起?”易衍转移话题,免得两人生隔阂。
“羽楦,耿野来此并非质问,他只是在第一时间想到要向你求助。”气氛异常,易衍赶替耿野将话说明。
“我……”耿野觉,一个多月未见,乔羽楦有些不一样了。
“不用担心娄义,更不用担心我。”乔羽楦将目光转向一旁一直沉默的耿野,“耿野,如果你还相信我,就请好好投工作,也许哪一天,我会需要你来帮我。”
欧璃凌又是一天没来公司。
“打车浪费了时间。”易衍随
解释下,目光锁定了沙发上的乔羽楦,“羽楦怎么了?”
“羽楦……”
“你和欧先生两个人年纪轻轻就有这样的成就,真是不简单,令人敬佩啊!”林伯发表下
慨,接着又想起了什么,“不过,欧
先生虽然厉害,也还是会有解决不了的事啊。”
“还好,就是公司事情有多。”
以前是因为大家有一个共同的目标,都希望自己能多,好为同伴分担一些。现在则是因为他回到公司初期需要转移人们对他不堪过去的注意力,靠成绩来为自己博得掌声,重新建立威信。
“好。”
“他没有理由来找我,我也没有义务向他报备行踪。我现在待在他边的目的,不就只有一个嘛。”
“嗯。”
“看先生的样,好像很累啊。听说先生昨晚睡在公司,是不是没休息好?”
“昨晚忙完就直接来公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