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怎么。”冉洛神有些闪躲。

乔羽楦已经确定冉洛和战渊现了矛盾，知再说下去也没有意义，改变话题，重新回到之前的问题上。

“羽楦，就知你不会为难人家的。”冉洛说着又蹭上来。

冉洛迅速从地上站起来，抱住乔羽楦的胳膊，在他的肩蹭了蹭：“羽楦，你对人家真好，不像战渊那家伙……算了，不提他了。”

虽然知冉洛说的有理，可乔羽楦还是不死心：“难就没办法了？”

“冉洛，谢谢。”

因为战渊在乔羽楦这件事上的让步，冉洛勉算是原谅他了。可之前的事情对冉洛打击太大，他没法在战渊连句歉都没有的情况下就轻易不计较。

“冉洛，我有些事要理，你先到旁边坐一会儿。”

“冉洛，只要有结果，多久都没关系。”乔羽楦并不在乎多等些时间，如果结果是他希望的那般，那么等多久都值得，如果不是，晚一些知未尝不是好事。

“哎呀，不要说这些无聊的事了。”冉洛随手翻着乔羽楦的办公桌，没有找到兴趣的东西，“羽楦，你的生活可真无趣啊。”

“呜呜…………”冉洛开始撒泼耍赖，坐在地上不起来。

“不要嘛，人家要和你一起坐。”冉洛使劲儿往他上黏。

“那倒也不至于。”认真起来的冉洛，像个十足十的主导者，“上次应该是他们大意了，才让我有了可乘之机，现在他们有所防备，难免棘手，你得多给我时间。”

冉洛一边面现难，一边拿偷瞄乔羽楦。

“还没。”冉洛垮着脸，耸耸肩，“他们应该是知我在调查，有防备了。”

“你是说人家不务正业吗？人家好伤心啊。”

“羽楦，我发现你比我还天真。”冉洛丢下手中把玩的签字笔，坐直，“我们这一行的，怎么可能会那么轻易就真实信息，当初我查到的也不过就是他们那段时间的行车路线和经常没的地，至于他们的个人信息，十有八|九都是假的。”

“之前你不是已经调查到那个车牌号了，我还是顺着你提供的这个线索找到的娄义。”乔羽楦不甘心。

“……”

“嘛这么见外，人家会不好意思的。”说完这句话，冉洛抬，一脸疑惑，“呃，谢我什么？”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自作孽不可活，还是得自己来收拾摊。

虽然看不惯，可还没到彻底翻脸的时候，他不能真的供幕后人。

“你要是玩够了，那我们就说说正事。”乔羽楦推开办公室的门，他可不想再待在走廊。

乔羽楦咬咬牙，尽量全神贯注于冉洛已经磨起并且渗血的手肘，轻轻了几气，略显笨拙的动作惹得冉洛眉开笑。

乔羽楦吃力地将大半重量挂在他上的人拖办公室，脆忽略他的话，再次询问：“冉洛，你和战渊到底怎么了？”

冉洛真的没想到乔羽楦有一天会再次旧事重提，想起他之前派去医院的那两个人。

果然，正经不过三分钟。

“调查有结果了吗？”

乔羽楦不作解释。有些话，无需说明，有些情义，放在心底便可。能遇到这样一个无所图谋，毫无保留帮助自己的人，乔羽楦觉得，这是他这一生最大的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