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乔羽楦斩钉截铁地打断他。

乔羽楦意识到自己的情绪过于激动，缓了缓神，跟上去。

“羽楦，你以为，我是无所不能的吗？”

“你……”乔羽楦不想再过多争辩，“那你告诉我叶医生的地址，我自己去找他。”

乔羽楦说这句话的时候，欧璃凌正好现在门，神情淡定，看不惊讶与不悦。

“是吗？”欧璃凌背对着乔羽楦，“我以为就算很多人会死去，那个着欧璃凌，信任着欧璃凌的乔羽楦也会一直活着。”

乔羽楦不想就这个问题纠缠：“我来这里就是想问你，你能不能救易衍？”

“羽楦，其实我不希望你压抑自己的情绪，这样对不好。”欧璃凌端起咖啡走到玻璃墙前，“我还是喜以前那个可以对我毫无保留地发情绪的乔羽楦。”

公司里的人都被他们两个惊住了，一时之间，忘记了手的工作。

“他是被你亲手杀死的。”

“羽楦，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也看得你确实很关心易衍，不过，现在是在公司，你在那么多员工面前让我下不来台，我会很难的。”欧璃凌倒了杯放在桌上，“请你多少给我留面。”

“就算他死了，我也不会担心。”

“那他能去哪里？”

“别叫我总监，我和这里已经没有一丁关系了！”乔羽楦发现自己越来越讨厌这个称呼。

袁坤摇：“我真的不知。不过你不用担心，这里没人能动他。”

“为什么？”乔羽楦几步上前，站在欧璃凌侧面，对着他，“欧璃凌，你难就不想为自己的行为赎罪吗？”

“易衍是脑受伤，如果想救他……”

“你不是说过，易衍一定会完好无损地回来嘛，现在是怎么回事，你到底对他了什么！”乔羽楦直接冲到门，揪住欧璃凌的衣领大声质问。

袁坤说，他只是想要一个人静静，很快就会回来。

“我真的不知老板在哪里。”袁坤实话实说，“其实自从你打电话给老板说娄义失踪后，老板不放心你一个人，又怕你误会是监视，就一直让我暗中保护你，从那天开始，我就没在他边待过。所以，这些天究竟发生了什么，老板为什么突然像变了个人，我一也不清楚。”

“有什么话，到我办公室谈吧。”

“或许吧，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欧璃凌被迫杀死过去的乔羽楦和乔羽楦选择让过去的自己死去一样……都是不得已。”

消息。

“总监……”

“以前的乔羽楦已经死了。”

乔羽楦很想驳回这句话，易衍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这一切很有可能就是欧璃凌的，现在，他竟然还在这里谈什么面。

“羽楦，叶医生已经不可能再为任何人治疗了，上次为你手术，已经算是破例了。”欧璃凌转过，面对着乔羽

欧璃凌嗤笑：“我没有罪，何须赎？”

“袁坤，你一定知他在哪里，对不对？”乔羽楦没有办法等下去，“我现在必须立刻见到他，所以，请你告诉我！”

不过，乔羽楦不是耿野，他懂得适可而止，刚才是一时情急了分寸，现在他已经冷静下来。

欧璃凌拿开乔羽楦的手，率先走向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