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己厌顿了顿，想起了小鬼那双不冷不、不清不楚的神，很不在意的说：“这不熬着熬着就过去了嘛！”

度寥：“……这次怎么熬过去的？”

度寥心一喜：“你终于不再逃避了？”

霍己厌渐渐想起在黑暗地狱的那些声音，从黑暗地狱来后，他就一直在遗忘，忘记黑暗地狱里他痛苦的这个过程。但是，有些事情他还是想个明白，他说：“等任务结束后，我有些事情想知。”

度寥：“……并非我自己要下来，昨天鬼王冥司给我送了信，叫我来无间地狱个法，渡一渡恶鬼的灵魂。我们在葬清剿后有八拜之。”

对于这一霍己厌很是自信，他自豪地说：“那是当然，凭我这风倜傥、英俊非凡的样貌怎么可能搞不定一只小鬼？！”

度寥不怎么理解：“这和你的样貌有什么关系，他们又看不见。”

度寥微怒：“别给我贫！不瞒你说，这尼珠有两颗，分，你那颗为，我这颗为，只有二者同时发力才能达到通灵共情之效。借此我也能知你在通灵共情咒所覆盖的地方发生了什么。”

霍己厌甩甩手：“我从来没有逃避过！”这句话分明的意思就是：我其实从生开始就逃避每一件事、每一个人。

真不知没有认真听讲却偷看男鬼的是谁！

度寥知霍己厌自己都忘记了的过去，也没有立刻迫他，只转了话题说：“共情得怎么样？悟到落凡上神的觉了吗？”

霍己厌笑嘻嘻地说：“那我以后得去通灵共情咒覆盖不到的地方拉屎撒了……”

没走多远，度寥追了上来，霍己厌对着脸说：“你先带着小鬼回去吧。我还有些事。”

看着他，楞了一下。霍己厌依旧一副痴汉模样看着他。

度寥说：“昨天我看见尼珠有异样，你又发作了？”

不知为什么，度寥明显看上去只有三十岁，最多不超过三十五，但是霍己厌就是觉得他这个师父像人家那胡拉碴又一脸狂拽酷炫的老人家模样。

霍己厌很大剌剌地说：“这你都知？是不是我以后拉屎撒你那边都能显示？”

霍己厌：“……行了行了！你不就是想下来看看我死了没吗，还装作普度众生的模样，好啦现在你也看到了，我这里一切都很好不用您老人家费心啦！”

度寥没有去霍己厌的瞎贫嘴，自顾自说：“几十年了，我一直在找什么能够克制你内的戾气，但是直到你死后又复活，我还是没有找到。”

小鬼抬起手，学着霍己厌的模样将手捂在霍己厌的上。霍己厌被迫闭上睛回过神来，轻轻推开小鬼的手小声：“我的珠又不会掉下来。认真听讲！”

这场讲法不知有多少鬼能够听去，虽然度寥有些玩世不恭的模样，但是讲起法来还是有些效用的。

脸很有，知度寥法师要和落凡上神聊，便压着小鬼先回去了。小鬼依旧是一言不发，霍己厌心疼，摸了摸小鬼的轻轻说：“我上回去。”

讲法结束，厉鬼们都三三两两鱼贯而离开了向善殿，各自的狱卒们把他们接走。脸也领着霍己厌和小鬼朝着“人”字号牢狱走去。

小鬼和脸走后，度寥才得空和霍己厌单独聊一会，他们边走边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