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说话。

正好老师让大家先一会儿习题，好学生楚澜早就写完了这一页，他伸手戳戳闻溪的左胳膊。

楚澜脸一黑,竟然说他痿？

真生气了。

生气了？

他知闻溪一向对笔记和作业有严重的迫症，书上的字一定要写得漂亮整齐，不然就会难受得想把那一页撕掉。

“。”闻溪注视着楚澜的睛乌黑明亮，鼻尖悬着一滴汗没，神很是认真。

楚澜：“……”

楚澜低着假装在看书，闻溪一边将他的手扣得更严实更密，分神刷题的速度却不变。

必须扔掉！

哥哥下定决心，等小猫睡着了，就把书偷偷拿走扔掉。

沉默了一会儿，闻溪好奇地问：“你为什么不动？”

楚澜拉了拉椅，稍微往前坐了坐，伸手课桌里装作在找东西的样，然后悄悄将手伸课桌的“秘密通”中，轻轻扣了几下桌面，正提笔飞快题的闻溪指尖一凝，边勾起一抹教人不易察觉的笑意。

旁边的人果然不动了，不说一句话，也不来用指尖的小钩钩他，楚澜原本沉静的心绪被他撩了起来却克制不住了，神忍不住往旁边瞟，却见闻溪低着看书，右手拿着一只笔飞快地题。

楚澜：“……”

班长不可以殴打同学，静心，静气，暴躁是鬼。

桌正临着窗，窗外树木苍翠，风和日。

书是扔了，小猫却把怎么缠人学得炉火纯青，上课的时候因为全班换座位，两人正好换到靠墙的一组最后一排，楚澜抬认真听课，放在桌下的手却被人悄悄拉住。

他顿了顿，换了更不让人难以启齿的方式问。

两只手相连像是烧了起来，一直烧到楚澜尖与心上，他用力将手收回来，盯着黑板，轻声呵斥：“认真听课。”

然而现在练习书上面那狂野的字……

在课桌下，十指扣。

对方的手很，却像只小钩，勾起他的手在课桌下轻微摇动，摇啊摇，摇啊摇，那只手明明不算太，但却摇得楚澜额前冒一层薄汗。

他皱着眉：“难哥哥你是……impotence？”

楚澜眉锁担忧地看着离十八岁还剩一年的弟弟：“你都在看什么七八糟的书？”

不理他。

他顿了顿，题的速度没有停下，放在桌面上的左手却悄悄伸屉里，手指伸过去尚未来得及伸长去勾住楚澜的手指，就被他一把握住，然后将五个手指闻溪的指里。

闻溪将其中一只放在楚澜桌上，自己将另一只保鲜袋里的苹果取来吃，两人吃着苹果正对上视线，楚澜刚想开，前面的吴思淼便拿着书转过来问闻溪：“这题怎么？”

闻溪小声解释：“照书上说的，你接下来应该解开我的衣服，然后我们开始男□□运动……”

两人低着没有看对方，却都噙着浅浅的笑意。

下了课，怕被同学看见，楚澜才依依不舍地松开，闻溪从书包里拿昨晚在寝室里洗好用保鲜袋装着的苹果，两个小袋里的苹果还的，看上去脆脆的，从解开的保鲜袋里溢一丝苹果香。

他们不是第一次在课桌里悄悄牵手，却是第一次十指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