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答。

在被霾笼罩的天空下，他的眸邃而清澈。

如同念诵经文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我是谁？我叫封淮，那么除了名字呢？我是谁？

“而且为什么只有你能看到我呢，我还只能控制你的。”

“对。”陆尧无声叹气，不得不承认，“你说的没错，我不信。”

“不对。我不是鬼。”他的手拂过，的是满手的鲜血，那是自己的血。

陆尧没说话，或者不知该怎么说。

即使很希望封淮能留在自己边，能一直这样下去，他也无法欺骗自己，更不想欺骗封淮。

他真的是鬼吗？

“你不信，对吗？”封淮没有焦急，他很轻易就读懂了对方的意思。

封淮觉得疼痛无比，他忍不住喃喃，“我是鬼啊，我怎么会疼呢。”

对，陆尧都知。

「消失吧消失吧消失吧。」

辆车吧。”

「消失吧……」

这个拿着刀的女孩，是她啊，只见过一次的，陆尧的。

“陆尧，我其实早就觉得奇怪了，我是鬼，可是这个世界上，好像只有我一只鬼，我从没见到过其他同类。”

他来不及多想，就飞快挡在陆尧面前，却依旧没起到什么作用，一把刀迅速对准陆尧刺来，轻而易举地贯穿了他的心脏。

刚刚看错了吗，明明被刺的是陆尧……

封淮继续絮絮叨叨地说着，像是要把藏了很久的想法都一脑倒来。

从现在医院，遇到奇怪的生，到现在莫名其妙的爆炸，都带着明显的针对，针对他。

“哦。”封淮应了一声，闭上睛，思维陷黑暗。

“不要消失，封淮，不要怀疑自己的存在。”这一幕终于还是让陆尧开始无措，他伸手想抓住封淮，却毫无意外的穿过对方的，他咬牙，“不许消失！”

陆尧睁开睛，前是一片洁白的

“封淮，你在吗。”陆尧面对着寂静空无一人的街，皱眉问。

还有一句得不到回应的询问。

在烦躁不安的话语中，封淮看到有人撑着伞从街边走来，对着陆尧一笑。

他一愣，不经思索的话脱而，“你看得到我吗？”

陆尧，嗯了一声。

「你是人，你死了，消失吧。」

“我知。”

...

他的目光渐渐变得空，在模糊的细雨中影开始趋近透明。

“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

从陆尧最开始见到他的下意识排斥反应，虽然后来有所好转，却不代表陆尧已经承认了他的存在。

他太过平静的反应让封淮不解，“所以，你还是没发现吗，有人要杀了你啊。”

在经过几秒钟的寂静以后，他看到了不知所措的陆尧。

【叮！惩罚世界已结束，正在脱离世界。】

“我们以前明明见都没见过，真的会有这毫无理由毫无逻辑的事情发生吗？”

这个问题，答案很明显不是吗？

封淮越说越茫然，最后所有的疑都汇聚成一条线，直直地传达脑海，他问，“陆尧，你说，我真的是鬼吗？”

「消失吧。」

“我也不想消失啊，怎么回事。”封淮竭力让自己保持清醒状态，他飘到陆尧面前，看到陆尧的中没有自己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