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一条树枝削尖，从鱼嘴穿鱼尾穿，让味料将它腌制一会儿，再抹上一层油，上火烤。不消一会儿，香味飘散开来。

“……嗯嗯嗯嗯。”朱晓呆著如捣蒜。

吻逐渐变得黏腻，阿平开始止不住息，双微眯间，一室温。忽然边有不同於肤的……嗯？皱眉。原来是蛇尾缠上双，“等……墨岚……这……”阿平终於发现不对，但为时已晚……

“你……怎麽……啊啊……”蛇尾的冰重重，他还没有想过要承受这样的冲击，蛇尾……太勉了吧，不知是因为下的冰冷还是什麽，让不住颤抖。

如今是日当空，房内四下无人无妖，说是青天白日，墨岚也能有办法让那天黑了。阿平自知失去所有拒绝的理由，决定要与他一直走下去，或许还有几百上千年的路，总这样磕绊，不知会不会摔内伤来。

“小声！”小伍赶捂住朱晓那张闯祸的嘴，“让大王发现的话，我们统统活不长！”蹲门把命蹲掉的，小伍还真没听说过。

阿平从角看他，几千年的妖王竟还有小孩脾气，“我也没有说不给，只是，这事情……还是不要在野外吧……”说完他拿一个盘，将烤好的鱼用筷细细剥下，喂给墨岚吃，墨岚抬起金瞳，很满意看著他一张小脸在蓝绿的火光下一片绯红。

小伍算是听明白了，大王用了半截真麽……瞟一边的朱晓，这家夥真甭说假都只有半而已，是不是也可以参考试试……起，拍拍上的灰，再低将人往上一扛。

拿那些去腥调料，这回多了一味孜然，这东西说是产自西域的一调料，总之阿平活了两三百年第一次见过，焙香了细细磨成粉，加炒、烧烤之类的菜之中很是味，烤鱼，应该也能用吧？加之还有晒的老姜捣成的细抹也倒一些在碗里，椒盐与酱油，一黄酒，味就算是齐了。刮好鳞片理净的鱼，两面开刀，调好的味料均匀抹在鱼腹内外，特别是开了刀的鱼表面，细细抹好。

“随你吧……”

墨岚笑了，解开他束起长发，乌丝衬得雪肌更白胜雪，渐渐染上红。

阿平，既然蒸煮不得，那就烤吧。

阿平正关注著烤鱼状态，一旁的墨岚挑起他的下，吻上。

“墨岚……”阿平闭上，对呢，他认识的墨岚，本就是只被烤的香味都能引来的金鳞墨蚺……

唉，墨岚变成差不多大小的墨蚺，盘作一团。

“等嗯……”阿平无奈，东西都还没吃，这是要什麽啊……终於将墨岚推开，阿平著气，“鱼要烤焦了。”说完认真给鱼翻了个面。

嗯？朱晓心想不能大声说话，还是等过了那边墙角再问小伍

“小……唔……”

手所之满满的都是冰凉，但墨岚便是墨岚，他是蛇，才会在冬日需要自己的温，接面积颇大，渐渐的温度涨，阿平不自禁攀上阿平肩背。

“这便是我……”墨岚吻去阿平脸上泪珠，下动作不止，“你受到吗？”

“啊……你……啊……”阿平还是的，泪并上懊悔还是，墨岚制住他胡挥舞的双手，放在前，脸上尽是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