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打击

“我们以前见过的，是不是？”还在问。

“跟着我？”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该怎样为他开脱？

“你很少会这笑容。”

叶琪洋震惊地看向面现疑惑的人，不受控制地颤抖：“你，你说什么？”

连名字都不知，竟能那事，是不是司空冰夜也把这当了一场可笑的游戏。

快到上课时间，学生都

为什么要这么在意呢，不是早就痛过了吗？他不记得了，对自己而言，该是一件好事。这样，就没有人可以知自己那不堪的想法，这样，在简悦面前，就不用掩饰得那么辛苦。

简悦已经不像最初几天那般心不在焉，比起他，今天的叶琪洋更加无法集中力。

叶琪洋张了张，没能发声音。相场景的千万次想象，都比不上一个意料之外的问题来得措手不及。

叶琪洋到背后凉飕飕的，忍不住回，车已经离开了。

心，忽然有些疼，愈发绷，视线旁移，遮住中的脆弱，他终是回答：“是。”

“我们以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不带情的，冷冰冰的重复，比起叶琪洋的平淡，愈发叫人难以忍受。

这次没有那么难受，反而想着司空冰夜此刻会在什么，是盯着窗外发呆，还是趴在桌上睡觉。这些信息都是从简悦那里获取到的，从司空冰夜来到这里，叶琪洋还没有正式向他的座位上看过一。

简悦或许是你最好的朋友，但绝对不是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在他面前，你永远只能以一个保护者的份现。能让你情绪的，只有我，苏灵戈。

带着这患得患失的心情，叶琪洋走教室，一天的课程开始了。

今晚就要和司空冰夜面对面了，他可能会说些什么呢，是否会尴尬，是否会解释，或者歉？又或者，他本就像个冰块，不会主动开，那自己又该怎么呢？犹豫躲避了这么久，现在决定面对，似乎竟有些期待。

“我跟着你过来的。”

叶琪洋手握拳抵住后的墙，勉站稳，想在司空冰夜满寒意的瞳孔里寻到一丝关于自己的温度，可惜没有。

“你叫叶琪洋？”

上午课间二十分钟时间，同学们在跑，叶琪洋独自一人倚在角落里。

也是，他那天喝醉了，不记得很正常。可传来的觉，撕裂般难以自控。

司空冰夜的目光一如既往的冰寒，落在上，颇为不舒服，叶琪洋迫自己和他对视：“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不是最好的结果吗？为什么，为什么有想要质问这人的冲动？想要不顾一切地怒骂他，想要挥拳砸向他，告诉他，他是怎样毁了自己，是怎样将自己几近到绝路，他又凭什么这样轻描淡写的一句似曾相识，就妄图抹杀一切！

想到以后也许可以光明正大地看着那人，不用避讳，也不用逃避，角无意识地弯起。

“不，我们没见过。”我只是作了一场噩梦，恰好梦的主角是我曾经心动的人。如今，梦醒了，一切都该结束了，仅此而已。

司空冰夜的态度，自然会乖乖回来找我。

叶琪洋被突然现的声音吓了一，原本斜倚在墙上的立刻站直绷，抬就见到一张冰冷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