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送给我的,那年家中火灾,是你拉着我跑了火场,记得你当时是怎么说的不,老
叫祁钺,祁连山的祁,斧钺的钺,你还叫我小哑
,还把这个铜钱给我镇邪。”宋澄看着祁钺,希望他能记起来
,只是祁钺怎么都记不起来了。宋澄只能遗憾地叹了
气。
宋澄知他心里恨,那么多兄弟拼死血战,援军却久久不至,
睁睁看着弟兄们尸横遍野,如果当时潘
在,杨业等人怎会落到如此的下场?
“那你接下来怎么办?”宋澄问,现在大宋已经撤兵,把辽国正在准备的的报复放在一边暂且不提,北伐也算暂时告一段落了,潘
还活着,那祁钺还要回去当兵吗?
且称之为信仰。
“你才刚醒!”宋澄。
杨延玉是历史上唯一一个与父亲杨业一样战死沙场的儿,宋澄早有耳闻,没想到与祁钺并肩作战的竟然是此人。宋澄沉默了,当这一切真的发生在
前的时候,就像祁娘
没法阻止祁钺上战场一样,宋澄也没法抱怨祁钺跟着杨业去陈家
送死,大义所至,仅此而已。
祁钺一把将宋澄的手抓回自己的手心里,盯着宋澄“嘿嘿”笑了两声:“好,都听你的。”宋澄白了一
祁钺,祁钺悄咪咪地靠近宋澄耳边
:“澄
,你什么时候对我……”
“先等等,暂时我还什么都不了,等伤好些了,我就回营,定要问问为何援军不至?为何留我们在陈家
死战?”祁钺
攥着杨延玉的刀,“要是让我知
是那些个狗官作祟,定要用这刀杀了他们祭
英魂,就是不知
延玉兄这把杀惯了辽人的刀,是不是喝的惯狗官的血。”
“你的伤……”宋澄躺下就要翻去看,祁钺将宋澄
回了胳膊上
:“没事,我提防着呢,别折腾了,陪我睡会儿。”
宋澄反手就是一掌,拍得祁钺脑壳发
,他耍上赖
了,
黏着宋澄不放,非要磨着宋澄说
来个甲乙丙丁来,他一靠近宋澄看见他
膛前的那个铜板,一时间有些恍惚,原来已经这么多年了。
“在外面,我给你拿来。”宋澄转
去拿那柄刀。那柄刀刀
畅,黝黑沉冷,刀锋闪着寒芒,祁钺将刀接过,他伸
糙的手
挲着刀背,“这是杨延玉的刀。”
“那这枚铜板呢,还记得吗?”宋澄看着祁钺的睛,只见皱着眉
想了半天,最后摇了摇
:“不记得了,就记得你刚来学堂,我和祁忱追着你那个……闹腾,你掉了一次。”
宋澄拍拍祁钺的肩膀:“先不说这些了,你先养好伤,我们到时候再说。”
宋澄:……
“为什么我觉你变无赖了?这么缠人。”宋澄说着就想将祁钺从
上撕下来,可是祁钺虽然重伤,可是力气不是宋澄能比的,他
向后一倾斜就躺在了床上,连着宋澄也一起躺了下来。
“你记得以前在宋家村的时候,我们家着火了没?”宋澄问。
“记得啊,我还问过我娘了。”祁钺。
祁钺见宋澄叹气,登时又缠上了:“可能是我小时候太了就忘了,但是我忘了你也不能赖账,你得以
相许还我救命之恩。”
“澄,我累。”祁钺闭上了双
,将宋澄往怀里抱了抱,掩盖住了满
的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