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岁的时候。”

曾先生了一气，假装无事。他拿起茶杯，垂眸掩盖底的惊艳之，沉声：“是不能

大江东逝去，史简志不移。

阿汶愣了一下。

这是他的伪装吗？

青梅煮酒绿，竹林乾坤棋。

谁言公之，胜者役寇兮。

三分天下事，为谁争霸名。

“司炎？”曾先生有纳闷。

“我觉得诗啊，只要读起来朗朗上，情到位就可以了。”

“……”曾先生扶额，然后：“不许写他的字。”

反贼臣，似战硝烟弥。

烽火连天战，狼烟肆起时。

荒城人烟去，留尸革遗。

“试试。”

“他哭着跑回家了。”曾先生突然话锋一转：“你能把他改成押韵的么？”

“为什么要为了押韵而押韵？”

……

阿汶收起手机，笑笑：“那好啦，你说不写就不写。”

“我小的时候一个同学笑我写的诗没押韵。”

“啊？”阿汶一愣。

煮酒绿，竹林溢棋音。

“后来呢？”

三分天下事，何以德忠义？

“是啊。”

“就是一个写字帖的人啦，我从小学就描过他的。”说着，阿汶从手机上找司炎字帖的图片，献宝一样给曾先生：“是不是写的很好看？”

曾先生依旧轻轻的：“去他的必须得押韵。那次我和他吵的不可开。”

“那就描庞中华？？”

“………”曾先生看着屏幕上的字，然后睛看向阿汶，：“他们的字都太规矩，不好看。”

看来这是一首关于三国的诗啊……

阿汶写完后叹了气，：“没办法，平有限，有几个地方都给你把意思改了。”他抓抓发：“押韵，结果不不类的。”

谁言公之，胜者役寇兮。

曾先生却难得的笑笑，：“很好了。”

曾先生看着阿汶的笑颜有一瞬间的恍惚。他从未发现这个男人生的这么好看，尽他过少爷，过毒……可是这并不影响他的。只要他一笑，好像世界都跟着亮起来了。

“那就是不能写哦。”

“……那又是谁。”

阿汶：“……好吧，那我从明天起就描司炎。”

“这是我小时候写的。”曾先生不知何时站在这了。

金甲军令状，古墙溅腥沥。

“嗯，不能。”

“这么小！”阿汶的睛瞪得大大的。

“据说是中国书法第一人哦。”阿汶又把庞中华的字找来给他看。

“多小？”

“……好吧。”阿汶挠挠：“你给我一张纸和一支笔好吗？”

“就比如，那个大江东逝去改的就很好。”曾先生也不知为什么，本来心里是有些挑剔的，但是话到嘴边却变了个模样。他看着阿汶亮晶晶的大睛，心可能谁见了他这幅模样都舍不得让他噘嘴吧……他把纸丢在阿汶怀里，：“不过你那个字是得好好练练，丑死了。”

阿汶的字是真的丑，丑的让人不忍直视，但是他改诗的速度很快，几乎是想了大概一分钟就开始写了。

曾先生轻笑了一下，心想，这诗在现在看来的确是狗不通的东西。但是这话他不会说来，自己还是一副骨里传来的老天下第一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