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还是乎乎的，炉里的火没熄灭，持续稳定地烧着，靠着墙放的两个陶碗里的快没有了，不止是被蒸发了，更多的是被泡在里面的黄豆收了。碗里的豆芽长了三厘米多，豆芽下的豆全都脱掉了，两个豆也胖乎乎的。

“要是还有新鲜的葱就好了。”何田舀起一勺粥，轻轻，“鱼粥上洒一葱，会特别香。”

“我们有黄豆，为什么不自己酱油？”

吃完饭，再检查一次陷阱，就要离开了。

回去的路要容易走得多。

“豆腐？”何田对这个更兴趣，“你知怎么豆腐么？”

“要是放一酱油的话更好吃。生鱼片也是，放一酱油。”

来时踩平的路还在，冻得更了一，脚印上积着一些昨夜的风来的雪。

“还有豆酱！”

时搅一搅，当粥煮得粘粘的，谷的颗粒都烂的时候，加两片姜，把去骨去的鱼切成片，放粥里。

“知啊！”

何田把壶里最后一浇在钉着储箱的树上，树上很快结了一层光溜溜的冰，什么小动也别想爬上去。

何田惊喜地了一颗豆芽放在手里看，白的芽杆是银白，闪着亮光，轻轻一掐，一就来。

她问易弦，“这个怎么吃啊？”

“从今天开始，我们如果要每隔几天来一次。不及时取走猎，难保它们不会被老鼠松鼠什么的啃坏。而且，你看到了，我们昨天换了陷阱里的诱饵，今天就又捕到两只貂鼠。”何田望着河对岸覆盖白雪的松林，“明天我们可以去河对岸了。”

两人边吃边商量要用黄豆的，仿佛鱼粥里已经有了这些酱料的鲜滋味。

两人说了一会儿，觉得她们所知的“豆腐”和对方知

易弦表示同意，虽然没有葱，但是上用鹅油又炒了一遍的腌萝卜，粥也好吃的。

“可是酱油好贵啊！”

重新放好陷阱后，易弦也打扫好了木屋。炉火熄灭，炉膛里的灰扫来洒在门廊上，剩余的被重新放回储箱里，被褥也叠好，放另一个储箱。

冰得赶快凿开，而且，今天又是起网的日。

鱼很快就煮成了白，香味四溢。锅的时候，加一盐提味。

何田又立即问，“火锅？”

非常意外的是，松树拱门陷阱又捉到两只貂鼠。

何田和易弦费了劲才搬开堆在门前的雪砖。有几块雪砖冻在了一起，她们拉着草帘搬动时倒在门廊上，碎雪洒了一地，不过，很快也就收拾好了。

大概是这些小东西也想吃不太一样的早餐，于是魂丧陷阱。

易弦想了想，不太确定，“炒着吃？我也看见有人把它煮在汤里，不过，是把豆掐掉了。嗯……还有人煮火锅的。”

易弦解释，“就是一个中间放炭火的铜锅，把切成薄片的放去，一下，蘸酱吃，还可以在锅里放蔬菜，豆腐……”

两人一边说，一边赶着大米去河边。

到家的时候刚好过了午后。

其中一只貂鼠的还是温的。

何田十分开心。她觉这是一个好兆。预示着今年的貂将会丰收。

“好啊，好啊，等天来了，天气了，我们酱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