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像中了什么迷药，四肢的酸痛都一被麻痹了，他轻飘飘的，着那副成年人的，在杜君棠摸过他下短短的胡茬时，孩般弱地求饶：“早不怨了……您别欺负我了。”他说这话时觉羞耻极了，垂着脑袋，“等我好了，我好好伺候您……”

杜君棠说：“那坐你椅上，别站着。”

太过分了。江帆的心都要来，他最抵抗不了杜君棠这样对他，腻到骨血里，不那么凶狠，又十足的嚣张。

江帆被这动作调戏得心都要化成一滩。他眯着睛，睫一下就变得漉漉的。杜君棠凑近他问：“还怨我呢？”声音低得像悄悄话，还隐隐带了些委屈和讨好，说完就去摸江帆的腰。

江帆立时脑袋，又一坐回去了。电动椅挪到了病床边，他们离得非常近。江帆觉得这房间更了，得他背后直冒汗。

江帆溜了一下鼻涕，也跟着杜君棠那样轻轻说话，哑哑的，他说：“我等您等了七年。七年真的好长啊。”他原本是那样平静地叙述，却在说完最后一个字后，瘪了瘪嘴，哭了。

“您太坏了，您把我锁住了，还拿走了钥匙，我哪儿都去不了……”

江帆闻言，啪嗒就掉了一滴泪下来，落在下上，落在杜君棠手上。他这回真心疼了，一只手还那么握着江帆的手，另只手轻轻蹭着江帆泛红的角。他哄他，“怎么就哭了？白天不是还跟我耍横呢，现在变小京了啊。”

“我知。”杜君棠摸着他的安抚他，嗓音也变得低哑。

江帆有生以来的所有柔心绪都要代在这儿了，他被说得不好意思，乎乎地握着杜君棠的手找勇气，他稀里糊涂地回应，“听见了……我全都是您的，一直都是，您要什么我都给您。”

杜君棠看见他手里端的，把小桌支起来，从江帆那儿接过饭盒，放在了小桌上。

“江帆，我把我从此往后短暂的几十年都给你。”杜君棠贴着他耳廓呼，低语，“听见了吗？我再也不要你害怕了。”

“我甚至想过回一个别人里的正常人，可我更想您。”

江帆这会儿诚实了，他瘪着嘴，撒似的，“疼……还饿。”他声音低了下去，“可我想您。”

“装可怜，”杜君棠着江帆的下轻轻晃，迫他看着自己，“你是不是跟我装可怜呢？想尽办法要我疼你，你是不是知我特吃你这一啊……”杜君棠一句接着一句，堵得江帆只会耳朵红红地轻轻摇脑袋，连句否认的话都说不。杜君棠被江帆这副好欺负的样儿闹得心都酥了，他去摸江帆的手，五指他指，扣住了。他问，“学长，是不是啊？”

“对，”杜君棠衔住江帆柔的耳垂，咬了一，如愿受到江帆在他怀里发抖，“你哪儿都不准去，你永远也没法儿跟别人走了。”

“上疼吗？”杜君棠问他。

。”江帆垂，看着杜君棠，只是还不太看睛，视线就在鼻到之间打转。

“我知。”杜君棠终于探过搂住了他哭得哆嗦的小狗，吻他的颈侧。

他明知不是的！他明明知！

动作间似乎犹豫了一下，可杜君棠还是伸手，捞起江帆的下，腻腻歪歪地摸，给他挠下，手指辗过他的珠和嘴角，温存到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