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属于成年男人的声音，他不再是少年了，却还是竭尽全力和从前一样勇敢坦。

杜君棠压着嗓，很轻地笑了一声，江帆听见了，脊梁骨发麻。

“以前……怕您不喜。”江帆好小声地说，他前所未有的柔，好像很委屈似的。杜君棠明知这是他的小伎俩，还是被他那副小模样惹得心。

杜君棠系好腰带，不等他反应过来，一迈步，就有要与他而过的趋势。

“最后一句话，大声儿。”杜君棠手里随意地系着腰带，用沙哑的烟嗓轻佻地诱哄。

杜君棠很慢地吐字，拉长了羞辱他的过程，他轻声，“货，你可真会挑时间发情。”

他觉到杜君棠的手放在了他略微濡的单薄的后领上，到脊背，到腰间，而后，往里探。中指隔着布料戳着那儿，江帆浑肌都绷了。上忽然挨了很重的一掌，响声清脆。

觉……”

江帆把脸埋手里，哼哼嗯嗯了半天，想摸自己下面，他羞得想哭，说不话。

“我想疯了……主人。”江帆剖白内心，一双耳朵越说越红，他害羞得盯着地板，指尖轻轻掐掌心，“我想给您，想您在我嘴里，想您用我……随便怎么用都行，我都洗净了，全都、洗净了，我想您我……”他颤抖的声音到了末渐渐小到听不见，他的大脑还在亢奋的状态，也是，可是羞耻心让他持不下去了。

江帆以为自己会被带去调教室，以为杜君棠会拿工揍他，可他以为的全错了。杜君棠将他带到了卧室的床上，用领带捆住他的手，着他，亲吻他。

他在换气的间隙小声叫主人，杜君棠扼着他的咙阻止他，咬他的嘴，一加这个吻。那只手摸到了choker的铆钉。

“我会死你的，”杜君棠掐了一把他的，很情地，江帆一动情就极了，他被欺负得打颤，他听见他的主人贴在他耳边叫他，“欠的小公狗。”

江帆许久不这档事，业务很有些不熟练，别的不说，就那副羞赧劲儿，简直像个刚圈的小小狗儿。

“啧，怎么以前不见有这待遇？”

江帆抓着他的手腕就蹭过去，他受不了了，又不敢太亲近，恰是一个暧昧的距离。江帆嗓都哑了，“我想您我，主人，狗狗要您，狗狗要您舒服。”

主人在嘲讽他。江帆不敢抬，只是垂着睛，他也能想象杜君棠说这话时的表情，一定是扬一边嘴角，似笑非笑的，别有意的。那让江帆觉得，他是可能被惩罚的，是绝对被的。

尖勾上尖时，江帆扬着下凑过去，他昏脑涨地回应，像沉汪洋。一双手挣不开，他下意识张，恨不能每一寸肤都蹭着杜君棠。

杜君棠像受了什么刺激，贴着江帆的嘴蹭了蹭，低声：“江帆，你是小狗吗？”

不等江帆回应，他带着几分难以捕捉的神伤，自言自语似的又问他：“你是我的小狗吗？”

气氛似乎是在一瞬间变幻的，空气黏腻，呼迷。

“汪。”江帆探尖轻轻杜君棠，从角到脸

他被自己吓死了，只是说了这一句，下面就来了觉。他吞咽着唾沫，清晰地觉到额角一滴凉凉的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