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君棠嗤笑他，“真难伺候。”

他注视着江帆忽然泛起红的耳朵，红得滴血，一片片染，染到后颈。江帆在竭力克制着自己难耐的。撅起的，有被垫板打过的痕迹，在短暂放松后，又长久地收缩。在空气里打着抖。他耻辱地埋着。

他的神在刹那间燃烧，他看见飞舞的羽，和灰烬。

停住了。用脚趾狎玩那，脚趾上下拨动，那儿是柔的，是沉甸甸的。在一声声啜泣里，他逗他。像逗自己最疼的。

铅笔尖在素描纸上落下“沙沙”声，和震动的嗡鸣中。杜君棠以为江帆听不到，却又发现江帆的很明显发生了变化。

杜君棠松开手，坐直了。他呵斥江帆撅起，那个人在疼痛中，在意情迷中，也完全照。杜君棠看着前这一幕，腔里发。

真可啊。

江帆哭得断断续续，在氧气稀薄时，又张开嘴，小动一样地气，在气时“呜呜”地叫，并不和杜君棠求饶，只是守着杜君棠下给他的指令。

那声音好像从远方的山谷里飘来。

他的小狗被个假得又哭又叫，太没用了。

同样的位置，杜君棠又找准角度重重地捣了一次。江帆浑颤抖，在鸟笼里一下一下地动。

怎么会有哪个成年男人，像他这样会撒？

杜君棠数着秒数，画江帆CB锁后面脆弱的，他在等，等江帆不甘又无法忍耐的哭声。

敢再往前爬，也不敢再求饶。他低泣着，呜咽声全卡在咙里，他咬着腔内的，忍耐着，直到尝着了血。

杜君棠神地画，画江帆忍耐时，大臂上绷来的那一，在起伏的肌上，他又去画江帆窄窄的腰后，一对可的腰窝，线条陷去，又起来，连到翘起来的。

杜君棠忽然觉得血上涌，他极了，一脚踩下去。

的一圈被撑到半透明，不自觉地吞吐着运作中的震动，打白的泡沫。江帆时不时会表现自我保护式的瑟缩，似迎合，又似抗拒。

杜君棠顾不上细节上的雕琢，他用单一杂的线条勾勒着，脚趾从江帆的小一往上，蹭过颤抖着的大内侧，停在了江帆的。

江帆疼得大哭起来，缩着肩膀，左闪右闪要躲，终于开始求他，“主人，主人……啊、啊……呜呜、不要了，痛，求您了……呜，求求您……”

略有前移的膝盖缓慢地往后挪，缓慢地，直至挪回原位，那个人抵着假，他里。他一边抖，一边接纳着开的异。江帆摸过的地毯全被各不明凝结成块，脏得非常情。

“不……不要、我不要了……啊啊……！”江帆崩溃地大叫，他把自己缩成小虾米，CB锁在

“没人教过你，不能逃，不能拒绝吗？”

这话问得意味不明。

杜君棠打着廓的草稿，目光在纸面和间转，他奇地放松，从未这么放松过，故而也难以描述自己的状态。在行这一切时，他好像心不在焉，又好像全神贯注。

“退回来。”杜君棠说，“自己往里面吃。”

江帆的情绪很不稳定，杜君棠不再言迫他，只是抬起脚，踩在他赤的小上，默默把温渡过去，默默安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