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陆远反倒是沉默了,迟隐等了一会,又喊他名字促。
父女两单调乏味的问候,听起来都艰涩。迟隐默默看着屏幕上打的短短一行字,心里很闷。
正想着时,手机响了。是陆远,犹豫了会,迟隐还是接了。
“那么长时间不来电话,也不问问我们过得怎么样。”
“为什么分手?”
迟隐打算先用真人实例一个引
,再
话题,也好有同
。
一个人也就一颗心,怎么装得下那么多人,他没变过,变得是她。
“问什么问,我辛辛苦苦把她养大,供她上大学,她倒好,为了个陆远和家里闹了那么多年。”迟隐母亲连连冷笑。
“你要是敢挂我电话,信不信我立刻打车到你家去。”陆远森森地威胁。
“你问这个什么?”
“不用了,天不早了,你们好好休息吧。”迟隐摇着。
“阿隐。”
“问了问了,”迟隐父亲赶忙打着圆场,“她还想和你说话来着,我不知你
嘛去了,就让她挂了。”
“......”
她轻轻摇着,难过倒不至于,就是心情不好。
迟隐挂了电话后,给自己冲了一杯咖啡,慢慢喝着。
”你还要和你妈说话吗?“
迟隐父亲叹息不已,“你三婶昨天还向我哭呢,说婷婷嫁过去,婆婆对她不好,丈夫喝酒还打人。你也知,我也帮不了什么,和你妈劝了一会。”
“还好。”
迟隐听完觉得特别可惜,有些女孩都是她看着长大的,又聪明又可
,实在不应该沦落到这个地步。
“说要写稿问一些事。”
“怎么不回我消息?”路远声音很不悦,充斥着指责的意味。
晚上迟隐犹豫了许久,给她爸爸打电话,询问三婶女儿的情况。
她确实排斥家里,除了逢年过节,其他时间都不愿意回去。当年,她母亲实在得太过分了。
“迟隐,要不要考虑
迟隐父亲长长叹了气,也不在说什么,叮嘱她不要太累,就挂了电话。
这事他还真得
来,迟隐扶额,被他威胁着很无奈,“你到底什么事啊?”
“没骗你。”迟隐声音有气无力的,一提到这个她就郁闷了,迟程还欠梁绪钱,说不定迟隐还得替他还钱。
“谁打电话过来了。”迟隐母亲刚刷完碗,听到动静,着手
了厨房。
“什么?”迟隐母亲默了一瞬才问。
“你今天说和你男朋友分手了,是真的,没骗我?”
“......”
“忙到没时间接我电话。”
迟隐心情不好,没工夫应付他,“有什么事吗?我在写稿,很忙。”
“难过.....”迟隐无意识地重复着。
迟隐父亲默不作声,他知再说下去,必定是一场冲突。
陆远站在空旷的空地,觉得心里凉透了,刚开始得知她分手的喜悦和内心的一丝丝侥幸已经全然没有,陆远心里都是的失落。
打工,没多大就有小孩。
“你很难过?”陆远的语气听起来很焦躁,
“我写一篇报告。”迟隐在键盘上敲打着字,答得简单。
“工作辛苦吗?”
“对,我要挂了。”
“各方面的原因吧,总之就是不合适。”迟隐挲着杯
,语调幽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