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锦文：“你确实没有错。”

叶籍皱起眉

叶锦文：“她心疼你。”

叶籍没接话，他低看自己鞋尖，他想了很久，才说：“我以前信我没有错，所以我不会放弃，但我最近不这样想。”

叶锦文的语气也很平静：“知静雅为什么没有明确地告诉你该怎样选择，而是让你自己想？因为她也不知正确的路是哪条。”

叶锦文透过车前窗看外面。

叶籍：“但她很难过。”

叶籍：“没有错不代表对，更不意味应该持。”

叶籍，想一想，问：“你觉得我应该怎么选？”

第68章第68章

叶锦文讶异了一瞬：“我没想到你会问我。”

“我活了这么多年，最地会是，‘选择’没有对错，无论选择哪一条路，都会得到一些东西，同时也会失去另一些东西。就如同选择了白玫瑰，就会失去红玫瑰，选了红玫瑰，就再无法拥有白玫瑰。”

叶籍现在像在病急投医，他在迷里团团转，迫切地寻找，任何一希望他都想抓住。他觉得叶锦文既然曾经有过那样的经历——虽然叶锦文的事和自己的事并不一样——但叶籍觉得，叶锦文能够明白他的心态、想法。或许这个“过来人”能指迷津。

叶锦文问：“他父母知吗？”

他看叶籍：“你要是选择老实遵守社会规矩，就要放弃分自我，要是选择忠于自我，那就要承受社会给你的压力。”

叶籍：“也就是说，即使我拼尽全力，仍然可能一无所得。”

叶锦文：“你动摇了？”

“我知。”叶籍：“但我不想任何人同情我、为我难过，包括我妈。”

叶籍：“不能兼得吗？”

持，也不反对，只是叫我想清楚。”

他动嘴角笑了笑，竟说了句玩笑话：“像烈士为了革命而抛颅洒血。而且革命还可能会失败。”

叶籍摇：“夏棠不敢让他们知。他父母很传统，一定会反对。”

一切都像从梦中初醒，景沉静安详。

叶锦文打开车窗。

叶籍：“就像你一样。”

叶锦文沉默一会儿，：“她也只能这样。”

清晨的空气清新净，叶籍了一。

叶锦文哑然失笑：“你样变了不少，格到没变。依旧固执、孤僻、与社会格格不。”

彩你妹——叶籍在心里唾骂。

叶锦文施施然：“人生就是要这样才彩，不是吗？”

叶锦文想了很久，说：“如果我没有离婚，我们还是一家人，我还有资格教你的话，我也会决反对你们往。”

叶锦文：“当然可以。许多如今看来天经地义的事曾经都是离经叛的行径，譬如自由恋、女工作、平民上学。社会不断改变，对错标准也会不断改变，但这改变来之不易，要靠人们不断争取并付大代价。所以，你想两者兼得并非不可，但这会是一条漫长且艰难的路，你要付许多代价，经历许多折磨，最后方能守得云开见月明。”

叶锦文笑起来，说：“所以静雅和夏棠这温、善良的人，特别能引我们。”

天已透，上班族、学生、晨练的人从街走过，晨曦笼罩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