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就是……”阿芜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他没有噩梦，他只是睡着睡着突然开始梦魇，然后到

“好了，回去吧，我走了。”

阿芜到的迷茫和自我怀疑。其实白潇楠没有错，当初是他自己选择了被拥有，得到了信任和安全，却不甘心的想要情，这次白潇楠又为他尝试情，他又开始害怕距离。

他很努力的掩饰，但是白潇楠还是听得来他在哭，他很害怕。

他怎么会拒绝呢，再亲密的事他们都过了，更过分的手段白潇楠也不是没用过，他对这个人有着本能的亲近和敬畏，不他什么恐怕他都无法拒绝，更别说只是一个吻。

白潇楠笑了一下，“我就觉得你应该没准备让我留下。”

只是用征服来消弭距离，用占有来换取信任他们已经试过了，结局是两个人的惨败，他们还敢再试一次吗？

白潇楠掐了掐自己的眉心，竭力温和的说：“没有，怎么了阿芜？噩梦了？”

“没关系，我不着急，毕竟现在算是我在追你，你有拒绝的权利。”白潇楠笑笑，搂过阿芜的腰飞快的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不过我保留耍氓的权利。”

白潇楠当然也明白，所以他才不敢轻举妄动，他不知到哪一步是阿芜喜的，哪一步又是他在忍受的。

白潇楠吃完了，把碗一推，撑的在沙发上直肚，使劲儿了。

半夜，白潇楠被电话吵醒的时候第一反应是不，除了急事件，没人敢这么晚给他打电话。他也是快三十岁的人了，半夜让电话吵醒了疼的要命，手机拿过来还没张嘴骂，就听见电话那小心翼翼的声音：“主人，您睡了吗？”

阿芜把埋在被里，一手的抓着那鞭。

“好吃吗？”

阿芜送走了白潇楠，冲了个澡回屋躺下了，他摸索着从枕下面找到了那鞭，鞭柄上刻的字还那么清晰，那个人却已经忘了怎么用鞭。

跟阿芜聊天一边吃了一大碗面当夜宵，阿芜把电视打开当背景音乐，手托着脸看白潇楠吃饭，看着他吃的香就觉得开心。

阿芜洗碗的背影僵了一下，他快速把碗冲洗净，假装若无其事的回过，说：“您还有事吧？那就，那就先回去吧。”

阿芜不知该说什么，“我……”

还好白潇楠没有放弃他，他只有这一救命稻草，他却连努力抓着的勇气都没有了吗？

白潇楠叮嘱了几句，阿芜答应了，想跟他说什么，却好像又没什么可说的，开门目送白潇楠下楼。

他真是个糟糕的人，一无所有，却贪心不足，他本不谈情，他不别人，也不被。

他把鞭抱怀里，他知，现在的相方式一定不止他自己不适应。

白潇楠挥手让他赶回屋，自己下楼开车回家，分开之后两个人都有些惆怅，白潇楠打开车窗了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帮助阿芜回归正常的生活，万一他需要的不是情，只是一个心理医生呢？

阿芜脸一红，低着没说话，倒也不是拒绝。

“我走了，你早睡觉，营养品记得吃。”

阿芜兴的把碗筷收拾走了，白潇楠看着他兴致冲冲的去洗碗，犹豫了一下，问：“阿芜，今天晚上，我……你要我留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