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虽然是醒了，但王闲闲整个脑都仿若于一迷幻的梦境中，“言彦，你今天又翘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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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的工作室，我不愿

第五天的时候王闲闲还是一只山羊。他对这件事倒不怎么意外，反正山羊嘛，当着当着就习惯了。让他意外的是自己一觉起来居然不在床上而在言彦的车上。王闲闲没办法自己的睛，他只能把脑袋埋到枕底下，再伸来——他不是在梦，言彦真的趁他睡着的时候把他抱上车来了！

王闲闲轻笑了一下：“哎呀，那是为了哄你说的情话。真正原因是这样的：那帮人要是知我变成羊了，第一反应肯定是冲着人家烧烤师傅说来两串烤腰，我们自备原料；就你没那么残忍，你只会烤全羊。”

言彦没接这个茬儿：“闲闲，你变成了羊，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变回来，这件事你真不打算跟你爸妈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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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王闲闲称赞为“相对不那么残忍”的言彦一时间居然无言以对。

“言彦，”山羊突然抬起脑袋看向言彦，虽然他不一定能看见言彦的脸，但起码人家这姿态还是显得很情的，“你知为什么当初在那么一圈小哥哥里我偏偏看上了你、然后了大半年时间死命追你吗？”

王闲闲在桶上站了将近半天，整的光泽好像都黯淡了。横着的瞳本来就显得无神，现在则更无神了。“言彦，我这回是真病。虽然不是痘、腮炎也不是淋病梅毒，但拉稀也及其消耗力，有时也能致命的。你不能对病患更加温柔一些吗？比如把你昨天剩的小炖蘑菇给我？”

王闲闲上又戏了：“对。我说他怎么总是对我那么凶，那蛮横劲儿，一看就是跟我家太上皇学的。不过言彦你放心，我的心永远是向着你的！我已经义正辞严地跟他表明了态度，不是世俗的桎梏还是权的压迫，我对情与自由的渴望都不会屈服！”

言彦大概从车里的后视镜看到山羊的动静了：“闲闲，你醒了？”

言彦了手，继续问王闲闲话：“所以，你的上司其实是你家里派来看着你的？”

似乎犹豫了一阵，但最后传来的声音特别决：“闲闲，要是有可能，我本打算一直瞒着你的，但现在情势特殊。其实，我认识你父母。”

言彦掰了两粒环丙沙星到山羊嘴里：“别的就别想了，你就乖乖吃药吧。”

言彦被他突然转换话题闹得有些猝不及防：“因为我无意间夸了你睛长得好？”

王闲闲委屈极了，都不想说话了。山羊沉默地了两下，要不是言彦躲得快，肯定又要被他溅一脸。

“告诉了他们他们也没有办法，只能让他们白担心，何必呢。”

一瞬间，王闲闲从戏到了。

言彦一边从家里的药箱给找药一边数落王闲闲：“闲闲，你现在这模样，知的是明白你啃了牡丹，不知的还以为家里什么时候养了一群致幻蘑菇。”

等言彦回来刚一推开家门，就听见王闲闲的声音从卫生间里传来：“言彦言彦！我们私奔吧！”

“那明明、辉他们呢？今儿又是周五了，刚才他们还在群里问，晚上奔哪个据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