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明看着他挣扎,最后选择。
“谁犯了错,谁就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这一,我
有
会,你也该明白的。”
“月璜哥哥,我……我知下毒的人是谁,”姬月玶红着
眶,哽咽着从
咙里一个一个把字挤
来,“我看到了,在朱府,他接待几个从西北来的客人……当时不知
他们是什么人,后来知
了;父皇中毒前几天,我去看望母后,同样看到了,他将一包药
给母后,说是……说是
健
的药,母后很
兴的打算煮给父皇……然后,父皇就病了。那个人,他,他是……”
“下毒之人?”姬月玶瞬间白了脸。
本来还有些拘谨严肃的氛围就这样,在他和姬月不着痕迹的一唱一和中,彻底放松下来。
“想说什么就说吧,今晚我只是你哥哥,不是大周新帝。”青明温声,目光不离纸张,只是抬手轻抚一下他的
。
青明也不说话,只是莫测的看着他。
青明也不打断,很认真的听着。
“那毒确实与母后有关,只是她说不知是怎么回事,所以暂时只是
禁。”
“等三弟有空,随时都可以,说起晟儿……”聊到自家儿,刚升级为父亲的姬月淳也忍不住话多起来。
一顿晚饭吃下来,宾主尽。
“嗯?你知了?”姬月玶抬
诧异的看着他。
“嗯,早就知了,父皇的毒也已经解了,只是在安静修养;母后虽然没说,那药是谁给她的,但只要查一查就能查
来,毕竟她能见的人不多,至于
禁,那也是为了避免她继续和舅舅接
,所作的保护。”青
“多谢大哥谅解!听说小侄生的白净可
,不知何时带到
里,让三弟瞧一瞧?”
“月璜哥哥,如果你抓到下毒之人,你会把他怎么样?”姬月玶白着脸,颤抖着问。
“那母后呢?”他又焦急地问。
姬月玶低着,时不时抬
看一
端坐在
边的亲哥哥,一副
言又止的样
。
姬月玶咬着牙,焦急而矛盾着。
“我知了。”青明终究还是不忍,打断了他的话。
坐在桌前,青明认真的着姬月玶写的政论。
很兴了,不必
到歉意。”
青明以查看六皇功课为由,留了下来。
“月璜哥哥,若是谣言,为何父皇母后连我的面都不见,母后又为什么会被禁?”姬月玶突然声音激动地问。
酒足饭饱后其他四位皇纷纷告辞,离开安平殿。
他犹豫片刻,怯怯的问,“月璜哥哥,父皇真的中毒还没清醒吗?”
“不是,是我在太医们讨论时偷听到的。”他低着,心虚的回答。
“告诉你也无妨,毕竟其他几人都已经知了,只是因为你年纪小,所以才瞒着你,既然你想知
,就告诉你吧。”青明放下他的作业,看着他,认真的说,“父皇确实是中毒,中的是戎族才有的毒,父皇依然昏迷,没能彻底解毒,只是暂时压制,在没有找到下毒之人时,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青明冷淡的看他一,轻描淡写的问,“你从哪里听来的谣言?”
“母后告诉你的?”青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