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是。”

面对这个一直关心自己的师兄，青明想了很多很多，也想清了某些他早该发现却一直忽略的事。

“他来的第一个雨夜，我就知了。”归坦然。

不一会儿，屋里又传来声响，青明理所当然的回问了一声，“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

“为什么要苦恼，你一向聪明果断，知自己想要什么，也知自己什么时候该什么，又为何会想不清楚这件事呢？”

“你……”青明不知该说什么，明明他有很多想问的，但他怕一，就引来师兄异样的目光。

相隔了一个大周国的距离，平日里，负责镇守西北，韩拓本无法收到关于古丹的信息。

“那个大王很有野心吧。”韩拓显然发现了真正的关键之。

“还在苦恼吗？”

青明转过，正好撞他那邃漆黑的眸，心底不由得重重一颤，无视心底的波动，冷淡的扭过，“你回去吧，我今晚想早儿休息。”

“师兄，这件事不一样。”

韩拓无声苦笑，“那你好好休息。”

“有什么不一样，无非是两答案：拒绝他，你们只是君臣；接受他，你们不仅是君臣。”

“师兄？”青明一脸震惊，脸有些发白。

“在

话落，他形一闪，消失在太殿中。

“？”韩拓不解。

“老古丹王快要退位了，他的大儿牧雷有勇有谋、刚毅果断且骁勇善战，在古丹国的另一边的域一直有海盗作，今日刚收到消息，海盗之已经被平息了，这位大王的声望前所未有的，其他几个王也都臣服于他，相信再过不久，古丹国就要迎来相当团结的统一局面。”

“没错，一旦当上古丹王，他便会找机会攻大周朝的东南方，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戎族和古丹同时发难，到时候大周腹背受敌，战火四溢，民不聊生。”青明言语中透对这个国家的担忧，显然已经有了帝王的自觉。

后面的话消失在边，他发现来的人不是韩拓。

“嗯。”他知韩拓都可以察觉到的事，师兄不可能看不来，便直接承认了。

“你都知了。”他嗓有些，绷，神经张。

“你对他有情。”归没有拖拉，直接挑明自己此时现在这里的原因。

“你不用担心，我是你师兄，是你的亲人，无论你变成什么样，这些都不会改变。”像是猜到了他在担心什么，归温和的说。

青明绷的神经瞬间放松下来。

“戎族那边，你不必担心，我不会让他们越雷池一步。”沉稳定的话语掷地有声。

“如果真的能那么容易就决断，我也不会如此困扰了。”青明自嘲。

他怎么这么巧就在韩拓走后便来了？他看到了多少？是只看到了今晚，还是过去每晚发生的事都看到了？他知了吗？他会不会告诉父皇，会不会有什么其他想法？……说起来，为什么每晚韩拓来了之后，都没有人过来敲门？一天两天也就罢了，每晚都没有人过来，简直太不正常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