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名额不是我一家说了算的，要由评委团敲定。】

俞往调那张照片，指腹在方其然温顺地侧脸上抚过，就算这张照片没有照清楚脸，方其然的父母也可以通过衣服还有周围的环境断定照片上人的份，还有几个月就考了，他确实不愿让方其然在这个关键的节上再有困扰，而且现在柜对于他们俩来说，太早了。

“要不是没闻到酒味我还以为他喝醉了，突然发什么神经。”祁老师说。

方其然气愤地把饭都吃光了，吃完发现俞往的餐盘基本没动，人还在发呆。他在俞往前扣了个响指，“嘿！吃饭呢走什么神儿？”俞往回神，笑地有些疲惫，“这两天睡得不太好。”

几乎不到十秒钟，俞往的回信就来了，【你想要什么？】

【你什么意思？】

日凑而快速地过去，方其然给黎思发了很多条短信，嘱咐他不要太辛苦，黎思回复得很少，方其然想他现在一定比年前更忙。

开学那天黎思也正好离开，方其然有闷闷不乐，“怎么就这么巧，我还想去送他的。”彭壮拍他的肩膀，安，“他不会介意的，等熬完这几个月咱们就都解脱了。”

【我要国名额。】

“太想我了吧。”方其然可会给自己贴金，贴完了还翘尾，“让我老实呆家里，自己却在那儿犯相思病，瞎折腾么不是。”

第18章

【求你了，在这个节骨上你也不想其然分心吧？】

俞往手肘撑着膝盖坐在床边，耷拉着，手机震动的瞬间他迅速举起来，屏幕上黎思发过来一句话。

祁老师平时老训方其然坐不住，学习效率不，结果那天晚上方其然一烧烤味的回家，还抱着一只狗，门就给她还有他爸一个熊抱，“我我家！”说完他就房间了，剩下他俩在客厅面面相觑。

俞往拿他一儿办法都没有，抬手搓搓他的后颈，“是，我判断错误，想死我了。”

【你起了吗？一起吃早餐去吧？】

俞往坐在画架前沉思，一画笔在手中掰断，尖锐的木刺扎掌心里，俞往跟毫无知觉似的，空气里卷了淡淡的血腥气。

“有而发吧，年轻人想什么是什么，”方爸抬脚往厨房走，“我都给他一味儿熏饿了，夜宵吃去。”

过了几分钟俞往回了，【我这两天有事儿，你在家老实呆着，学校见。】

黎思居然想到了让他代笔，看来他也不是不知自己的局限。

黎思后脑钝钝地疼，他用力眨了几下睛，手指停留在‘发送’键上很久，最终咬牙下。

方其然一觉到天亮，破天荒的在闹钟响之前醒了，转在椅上的垫上找到了狗，他傻乎乎地笑，摸到手机给俞往发消息。

又是一节没有老师坐堂的自习课，方其然抱着复习资料飞奔

他给他发的是那张照片，黎思泪砸在屏幕上，两个拇指小小地痉挛，一句话删改了好多次，他闭下，小声地说，“其然，对不起。”

了一段时间了，你回来了就跟他挤挤。”

“什么啊，昨晚还情意的。”方其然撇撇嘴，找了绳儿往狗脖上一门遛狗了。

【我相信你的画绝对能选。】

彭壮已经对他俩随时都能腻乎起来免疫了，他面无表情地吃完了饭，还给俞往解决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