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不知缘由地下泪来，自角顺着鬓发留下，偶尔落在耳中，漉漉地，混淆了一切声音和彩。

扯了扯乎乎的衣服，他觉得十分难受。

“崩溃是一开始就有的预兆，学资格被取消这件事多只能算的上是一个导火索罢了。”

“那么，为了助你一臂之力，我也只能给你我的记忆了。”

“你想我帮你什么？”温云砚不动声。

“当然。”温云砚从来就不缺乏骄傲。

超过人所能承受的疼痛让温云砚的意识陷短暂的昏迷。

温云砚再次醒来的时候，觉上黏黏糊糊的全是汗，十分不舒服，神却意外的好，就像什么屏障突地消失了一般。

周围没人，窗也闭的实。他直接脱下了衣服，准备去泡个澡。

“为什么要告诉我？”

天一到，就化为乌有。

原主因为忍受不了神分裂的压力而自杀。

随着而来的是剧烈的疼痛，从脑逐渐蔓延至全，像用金铁利敲凿着血之躯。

从始至终，他们都没有问过对方的份和来历，仅仅只是单纯的，像是职位的更替。

原主的确是个大好人。

浴室里，温云砚看着洗澡时戳到的八块肋骨，面无表情地沉默良久，他记得不久之前这里还是八

“我也不知。”空茫的声音仿佛来自另一个时空。

不等他细想，系统就立即激动地给了答案：“男神，你对这的合度已经达到了100%。本来就算你和他的灵魂本源相同，还是会有区别，这区别会造成你和这的不协调，在某些特殊情况会产生不能控制的意外。”

了别之后，那声音便消失不见。

在他说那段话的时候，他联系了系统，但系统没有回应。

“还有，再见，再也不见……”

算了，还是等男神找到工作再走吧，至少不能让男神去搬砖！

“嗯。”温云砚浅笑。

反应过来的系统君却开始郁闷了，因为他留在男神边的理由已经没有了ＱＡＱ，它怎么知他这么快就要离开男神，本来男神的合度磨功夫起码要一年。

“但还是有遗憾的，比如独一无二的表演天赋完全没有发挥来啊，不过我相信你会把这件事的比我更好吧。”丝毫不觉得用“独一无二”来称赞自己有什么好值得羞愧的，他的语气十分从容。

“但就在你突然昏倒之后，你和这的合度已经达到最大值，和原主没有区别。现在就算世界意志手，也不能发现你了！”

“但最后我发现，我已经逃不开他们的纠缠，我分不清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虚幻……”

“……已经不需要，或许我只是想有人能见证我曾经存在过吧。”他思考了片刻，拒绝了温云砚，释然地笑，死了之后他才发现一切都已经如雪般消。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我的前开始现一个个幻影，有时候是演过的角，有时候是未曾见过的角，我想努力区分它们，想有人和我一样去相信他们的存在……”

这一天接连发生穿越，系统，灵异这么多事，就算是接受能力max的他也觉得有些累了，剩下的事明天再想吧。

事情真相——

“男神！”